默寫在一摞紙上,然後在未來的四年中把那些東西忘得一乾二淨。
教我們英語的是一個很和善的老太太,據說從前曾在英國一所私立學校教老外中文,這導致我們這個可愛的老師有一個相當個性的習慣:每次上課她總是飛快地說著大段的英文,然後在用中文給我們翻譯的時候把速度放得很慢,而且把一個個重音咬的字正腔圓,生怕我們聽不懂的樣子。
總之,這是一件很讓人無語的事情。
我微微眯著眼睛,努力從周圍那地道的倫敦音中分辨出自己能聽得懂的部分來把他們拼接成可以理解的句子(這真是一件相當有挑戰性的事情,我估計其難度不下於根據半塊石板分析古埃及法老早起都吃啥),一個小紙團突然從旁邊跳了出來,準確地砸在自己頭上。
我接過紙團,快速地計算了一下紙團飛來的方向仰角速度當時風速當地加速度……好吧,還是開啟紙團看看吧。
一行經過了高度加密的疑似外星文字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阿俊,你妹妹怎麼樣了?”
這種好像梵高灌下二斤二鍋頭之後用左手寫出的中文字跡,毫無疑問是出自淺淺之手,這一手臭字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包括我在內的寥寥幾人可以在短時間內看懂,這也導致每次考試淺淺和我傳紙條的時候都不必擔心被其他人撿到而便宜了外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淺淺的字和密碼本是有相同作用的。
“她很好,同學和老師似乎都挺照顧她的,我想也不會有誰狠心欺負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女孩吧?”我用閱讀難度絲毫不弱於淺淺字跡的手筆寫道。
“那可不一定,你可要好好關心自己的妹妹,她很可憐的,如果你讓她受到欺負了我可饒不了你!”
……真沒想到,潘多拉可愛的外表和我為她編造的不幸童年竟然擁有這麼強的殺傷力,以至於神經組大、大大咧咧的淺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徹底成了她的鐵桿守護者……
欺負潘多拉?我想了想上午潘多拉戰鬥姿態的可怕,然後嘴角抽搐起來。
得多少全副武裝的正規軍才可以欺負得了那個戰略級別的戰爭機器啊?
就在我還在想象著戰鬥狀態的潘多拉一手反相位炮一手幽能攻城炮大戰人類聯合軍團的雄姿時,,一陣奇特的感覺突然從我的精神深處傳來,這種感覺……難道是潘多拉在聯絡我?
不,不是潘多拉,根據潘多拉所說,作為我的首席輔佐官,她和我之間有一種被稱為無限制聯絡頻道的聯絡方式,因此她有什麼情況可以直接和我展開精神對話,但現在在我精神深處的這個波動倒好像是一個連線請求潘多拉是用不著這個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又跟希靈帝國有關。
我低下頭,一副認真看書的模樣,以掩飾一會可能出現的驚訝神色(根據自己的經驗,這個希靈帝國只要和我聯絡就總會給我一些驚喜。),然後同意了這個連線。
“這裡是世界仲裁機關二號機,蓋亞,請求與皇帝的直接通話權。”一條表明身份的資訊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蓋亞?我微微一愣,然後立刻反應過來對方就是夢中見過的那個半透明投影,嗯,神仙姐姐。
事實上關於那天的夢境我一直有很多疑惑,比如,為什麼當時天上只有一個空中要塞(現在我知道了那叫做世界仲裁機關),另外兩個去了哪裡?為什麼它會險些接觸地面,所謂的世界仲裁機關究竟是什麼東西,更重要的是,那個叫蓋亞的女性投影難道就是天上那個巨大要塞的意識體麼?
雖然有這麼多疑惑,不過可惜的是,由於和那顆希靈母星(從潘多拉那裡得知,希靈帝國幅員遼闊,母星眾多,一直以來自己夢境中的那個世界只是眾多希靈母星中的一個而已)的聯絡時斷時續,那些在無時差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