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極限,不過我毫不懷疑這塊水晶扔地球上就能引發下一輪的世界末日,“姐,你還能造出這種水晶嗎?”
假如這種東西可以量產的話,對付蟲族真是太簡單了,到時候把它們每種單位抓個樣本,往肚裡一塞,剩下的就是等丫自生自滅,我就不信那幫滿身粘液的傢伙能靠dna變異來對付詛咒這種玩意
不過我這種異想天開的美好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姐姐大人扭頭白了我一眼:“這東西是不能量產的為它充能需要的精神力相當龐大,而且過多這種東西的出現會擾亂世界的平衡,還記著我說過的話吧?所謂‘氣運’,都是有定量的,一個種族能遭受的厄運最大也只能被限定到滅絕的程度,這種水晶雖然不能詛咒整個蟲族,但它也具備了‘對整個種族施加詛咒’這樣的屬性,因此即使我能造出兩塊詛咒水晶,它們也只能同時生效一個。”
好吧,事實上已經有了一張可以讓蟲族某個單位立即消亡的王牌,我應該滿足了。
正在我將這枚極端危險的晶體交給姐姐大人,讓她前往要放在自己的隨身空間裡儲存好的時候,指揮大廳的門突然滑開了,塔維爾的質量投影站在門口向我們鞠躬致意:“陛下,我有一項重大發現要向您彙報”
額滴幸運女神吶叮噹保佑,又是重大發現
塔維爾的重大發現已經快成了戰鬥力飆升的代名詞,她的每一次成果似乎都是震撼級的,從時空管理中心的復原到渡鴉的成功投產,這位女科學家對我們的價值甚至絲毫不下於一整支帝國艦隊要不說科學是第一生產力呢,馬克思爺爺你沒騙我啊
塔維爾來到指揮大廳的全息投影儀前,將一枚記憶晶體放進去,立刻,我們面前便出現了之前記錄下的戰場景象。
那是一名渡鴉輕鬆幹掉近萬隻蟲族的景象,一個巨型冰霜新星接一個規模空前的叉狀閃電,成千上萬的飛龍和其他雜牌兵便化為漫天的血肉和內臟掉落在畫面下方的星球護盾上。
等這幅畫面連續播出了三遍之後,塔維爾轉換了投影內容,出現的是實驗室中的景象。
“我們捕獲了一頭生命力旺盛的飛龍,”塔維爾向我們指點著畫面中央那個被四道能量光環牢牢禁錮住的醜陋怪物,在後者身邊站了一圈正在慘無人道進行圍觀的科學家,而在它腦袋上則浮動著一團絢麗的電光,“然後,我們用原始的電擊,完全按照渡鴉叉狀閃電的平均折射後威力,攻擊這隻飛龍。”
耀眼的電弧將整個畫面變成慘白一片,飛龍淒厲的嘶吼響徹了指揮大廳,當畫面重新恢復正常光照之後,我們看到那隻被作為實驗體的蟲族已經倒在平臺上,渾身焦黑一片,但……
“它受到的傷害明顯比在叉狀閃電下要低很多,而且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別,死在叉狀閃電下的蟲族都是在一毫秒內分崩離析的,但這個被極高壓電流燒死的飛龍卻堅持了一秒多鍾,並且其屍體保持了完整。”
我們臉上立刻帶上了極端好奇的神色——完全一樣的攻擊方式,完全一樣的攻擊威力,作用在相同的目標身上,竟然會呈現出這樣截然不同的效果?
“我們在其他被捕獲的蟲族樣本身上進行了多次試驗,模擬了當時戰場上的全部環境,所用的攻擊方式包括火焰,冰霜,奧術,最終得出一個確定的結果:蟲族在遭受魔法攻擊時極端脆弱,它們的**甚至會在魔法能量的作用下遭受到至少三倍的額外傷害。”
所有人,除了對此毫無感覺的淺淺和完全是在打醬油的莉莉娜之外,眼睛都立刻亮了起來。
“原因呢?”珊多拉嘴角帶著愉悅的弧度,儘管作為一個統治者,她僅僅需要結果而不是原因,但對這樣奇怪的現象,她還是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塔維爾微微搖頭:“原因目前還在分析中,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蟲族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