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擔了幾乎所有的工作,或許自己早就把一切弄得一團糟了。
即使現在,像模像樣地處理著這些帝國日常事務,我也很清楚自己其實根本是個外行,一個前二十年都在混吃等死的地球偽宅,突然要管理一個帝國,這根本是天方夜譚嘛,所以直到現在,真正負擔著這些工作的人也只有珊多拉和下面的各級軍官而已,我用了三年時間來熟悉這些事情,如今能做到的也只有找地方蓋戳……
將龐雜的工作都交給珊多拉一個人負擔,這讓我始終覺得有點愧疚,但珊多拉本人卻對這樣的事情毫不在意,用她的說法,新帝國疆域比舊帝國的一個天區都小,她要管理這麼樣一片領地,工作量可比以前輕鬆多了,然而我覺得她多半還是不想讓我有什麼心理負擔:管理一個百廢待興的國度和管理一個穩定發展的國度,這之間的差別顯而易見,假如工作真像她說的那樣輕鬆才是有鬼了。
不過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之一還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有幾分本事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外行領導內行只能越管越亂,既然不懂就不要隨便指手畫腳,等搞懂了再發言才是正道——有這樣一句在帝國中廣為人知的名言:即使皇帝,也不要亂動試驗檯上的東西,這句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另外這裡還要順便說一句,這句名言是珊多拉登基一千周年紀念日那天她說的……
“不過說實話,我覺得假如自己能更瞭解一點這方面的東西會更好。”
我對旁邊正用護理液給自己羽毛做保養的某流氓女神說道。
早飯過後,我如往常一樣在陽臺上曬太陽,因為上午一般沒有需要處理的事情,這點休息時間我通常用來睡個回籠覺順便跟晃盪到陽臺上的指不定誰聊聊天,這次晃盪過來的就是冰蒂斯,因為天氣晴好,冰蒂斯決定曬曬翅膀,而家裡最適合曬翅膀的除了房頂就是這個陽臺了——據說夏天的大太陽對羽毛有很好的保養作用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無聊之餘,我跟冰蒂斯說起了自己平常有點苦惱的事情,那就是在管理帝國方面好像總是幫不上珊多拉的忙,也不知道這個女流氓有沒有認真聽著,反正她從剛才開始就在折騰自己的羽毛,半點搭理我的意思都沒有。
哦,前言收回,這個女流氓聽著呢——但她沒必要在任何情況下都用一個熊抱來表示自己的存在吧!
冰蒂斯順手把護理液扔進隨身空間裡,反身就撲了過來,我親眼看著那對36d瞬間放大,然後就跟被隕石迎面撞上一樣,上半身“嘎吱!”一陣脆響。
差點連胃酸都給擠出來你們信嗎?
“咳咳……我說,你沒輕沒重啊!”
我手忙腳亂地把這個跳脫的女神大人推到一邊,雖然36d是軟玉溫香,但給這36d加上兩噸多的壓力你就不這麼想了,好不容易從冰蒂斯的熊抱中掙脫出來之後我立刻警惕地看著這傢伙,生怕她再一時興起把我掄平流層外面跟人造衛星合影去:這傢伙幹得出來,只要她願意!
冰蒂斯一點都沒不好意思的樣子,好像壓根意識不到男女有別,只是叉著腰霸氣十足地說道:“沒啥,看你抑鬱了,妾身給你治癒一下——根據男人的生活習性,這應該管用。”
你妹的,被你治癒完的人都差不多該搶救了!
“簡單來講,你就這麼抑鬱了?”冰蒂斯捅了捅我的胳膊,強行讓我閃開個地方,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扶手上,她可能是覺得平常這麼幹習慣了,卻忘了自己還有一對翼展三米的翅膀沒收起來,我毫無意外地被她扒拉到地上,只能在旁邊找了個凳子坐著,“陳,你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皇帝,平常要幹什麼才算合格了?”
我以為這傢伙又要滿嘴跑火車,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在說正事,於是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組織了語言:“處理國家大事?考慮國計民生?制定外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