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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來就來!”也是憋了股悶氣兒無處發洩,精衛草草的栓了馬,一個跳步就站在阿克敦面前,擼胳膊挽袖子的就朝阿克敦衝過去。

卻說阿克敦自小本就是延珏讀書的,若論詩書,他勝精衛不知幾個輪迴,可若論騎射,他那偏偏貴公子的身板子那能跟精衛這從小肆武的人能比的?

就算阿克敦卯足了勁兒,可這三摔兩摔還沒擰幾下兒,阿克敦就給擰的像麻花兒似的,疼的嘶嘶哈哈的連連跟那不遠處一直躺著也不吱聲的七爺兒求救。

“爺兒啊!殺人了!殺人了!”

“嘿,你這孫子!咱倆頑鬧,你擾爺兒幹什麼!”精衛中規中矩,自是不比阿克敦這人活絡,對他來說,主子說一,就是一,主子說二,就是二,他執拗的也不會反駁,也不可能反駁。

就像他這會兒因為七爺兒的一句:“走,山上歇會兒,咱們下午再打。”而變得落落寡歡,憋屈不已,可恁是他憋死,也絕對不會去找主子的不自在。

可有一點他沒想過,他都覺得憋屈,延珏就更憋屈了。

這會兒聽著下頭的擂鼓聲和鹿哨聲,他恨不得揮刀下去扎獵,跟這兒躺著,他多刺撓啊!

卻說阿克敦斷根似的扯脖子‘哀嚎’,到底是給那仰躺著叼草的延珏給喊起來了。

只見一片風吹草低之上,延珏拄著兩側,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兒,許是扯倒了傷口,他疼的扯了兩下嘴唇兒,叼著的那根兒草也跟著抽了兩下兒。

“爺兒啊!這孫子殺人了!”阿克敦‘鬼哭狼嚎’的跟那告狀,一雙狐狸眼彎彎著討好的看著自家爺兒,只盼著瞬間能脫離苦海,可等他瞧清楚七爺兒那眼神兒裡的煩悶,他的一顆心是落了地底下了,完,拍馬屁算是拍馬蹄子上了——

卻說延珏叼根兒草,背手走過來,到跟前兒伸出一根兒手指,跟精衛比劃個圈兒,隨即精衛瞭然的給阿克敦換了個姿勢又擰了擰,疼的阿克敦哇哇叫後,又重新成了一個球狀兒,屁股朝上。

延珏抬腿一踹,隨即阿克敦‘慘叫’一聲兒,球似的滾了老遠,彼時聽見主子那聲壞笑,心下他是好一陣憋屈。

瞧瞧,他這小力笨兒為了給主子出氣,做的多不容易?

許是這一腳,給延珏踹開了竅,瞧著那狼狽不已的阿克敦,他倏的扯起了一個壞笑。

可不,不打獵歸不打獵,可他非得跟這兒待著耗什麼?

“誒,都滾過來,爺兒領你們玩兒點兒好玩兒的去。”

卻說延珏這廝動了什麼黑心眼兒,小猴兒又是如何突然前來同延珏一同圍獵,且聽下回分解——

------題外話------

呃——狀態不咋好,湊合看吧。

第三回 仇人見分外眼紅 夫妻齊其利斷金

咱老七可是個渾主兒。

恁是如今暫不行獵是他自個兒的主意,可他確實是倍兒不自在。

他不自在咋辦呢?

答:拉個倒黴的,一塊兒不自在。

那誰又這麼倒黴呢?

又答:何以解憂,唯有老四。

當延珏腦子裡一揣那壞水兒,立馬來了神兒,他吩咐精衛和阿克敦去打一個大點兒的野獸,當二人遵著延珏的吩咐打了頭馬鹿回來後,彼時汗漬淋淋的倆人都沒弄明白七爺這是要玩哪齣兒。

“爺兒,這隻布扈圖可成?”精衛抹了把汗,呲牙一樂,黝黑的臉顯得牙特白。[布扈圖是蒙語的馬鹿,射獵時常喚。]

他雖不知道為什麼爺兒吩咐他倆務必打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