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笑了笑伸手輕輕的一拉暗紅色的方格厚裙的大裙襬,蹲了下來輕輕的摸著天王的腦袋。
天王這會兒半閉著眼睛,抬著小腦,兩隻毛絨絨的耳朵,耳朵的兩面還是一黑一白,尤其是臉上的兩道四十五度站著的掃把眉毛,讓天王看起來有一種威嚴感,但是這種威嚴感中卻透著八成的**氣息。
這樣盧顯城就變成了俯視童喻,現在童喻和老盧記憶中的童喻不一樣,在記憶中童喻是那種女強人式的,帶著一種女王範兒,喜歡支使老盧幹這個幹那個。而現在童喻看上去是那麼安靜,一邊輕撫著天王,一邊細聲細語的說著乖啊之類的小話。一頭又黑又亮粗馬尾紮在了腦後,頭上還帶著一個漂亮的紅髮卡,髮卡上是那隻著名的貓hello-kitty。白色的helle-kitty那雙豆眼似乎正無奈的衝著老盧敘述著一種讓人不明的情愫。
老盧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就是什麼都沒有想,就這麼注視著那隻白色的hello-kitty,腦子裡只有一個疑問:上輩子是誰把你變成了那個一身正裝的女強人,那個讓你為之痛哭的男人又是誰?
女人的直覺很準很快發現有人望向自己,童喻一抬頭剛想說話就不由的愣住了,因為抬頭的她又一次發現了那樣的眼神,站在自己旁邊的大男孩眼睛中又一次出現了那熟悉的眼神,這種目光中孕育的有幸福,有痛苦,有不捨還有迷戀,有堅定更有迷茫,這些東西都交匯在了一起,幾乎像是把童喻所能理解的情緒都包涵了進去。
童喻覺得要是自己看到他望向的是另外一個女孩,自己心裡一定會認為,他和那個女孩有一個心碎的故事,因為從他的眼神中,童喻覺得自己讀懂了那些他刻在心中的痕跡,有幸福有痛苦。
想到了這裡,童喻覺得自己的臉上很熱,就像是自己臉上貼了半天的熱水捂子一樣,熱的有些發燙,有些心如鹿撞!不由下意識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
盧顯城注意到了童喻的表情,讀懂了這種少女的羞澀,老盧的記憶中有她發怒的,有她生氣的,有她輕笑的,有她無數的表情,甚至是醉酒後大罵,抱著馬桶狂吐的,但是這種羞澀卻從沒有見過,一次也沒有過。
嗷嗚!嗷嗚!此時的天王有點兒不滿,因為憑它如何撕扯,面前這個女人鞋子上的水鑽蜻蜓都沒有撕下。
小天王很生氣,所以撅著屁股用力這麼一扯,就聽到啪的一聲,蜻蜓己經化為兩截,雖說口中只一半,但是天王目前已經很滿意了,甩著腦袋咬著不識相蜻蜓的腦袋,嚼的咔吧咔吧的很是得意,得意的直哼哼!
靠!盧顯城這下子回過神來了,一看這貨把人家的鞋子又搞壞了,不由的一伊手拎著天王的頸皮提到了自己的眼前。
這段時間天王被這麼拎起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性的聳拉著四條小毛腿,一臉無辜的表情,全然想不到自己嘴裡叼著的鑲著水鑽的蜻蜓腦袋才是自己惹禍的根源。
“讓你亂咬東西!讓你亂咬東西!”老盧立刻給天王來了幾個正反手的耳光,打的天王嗚嗚的叫了好幾聲。
“沒事兒!”童喻立刻伸手攔住了盧顯城。
“對不起!多少錢我賠你”盧顯城立馬說道。
童喻笑著從天王的嘴裡把蜻蜓拿了出來,然後撫著狗腦袋說道:“這個不能吃,知不知道?”
來回摸了兩三趟才對著盧顯城說道:“不值什麼錢!”。
“還是要賠的”盧顯城道。
“我說不用了!”童喻抬頭望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說完也不管盧顯城要說什麼,轉身就往宿舍的大門裡走,走了兩步之後又轉過了身體對著盧顯城說道:“記住了,它不是哈士奇,因該是雜交品種,看起來像是阿拉斯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