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你看你哪天有時間,我們抽空去你那裡一趟”盧顯城說道。
老人家一聽說:“明天后天一直到年二十九都成!”。
盧顯城想了想對著周光勇問道:“明天你有時間沒?”。
“我都有時間!”周光勇說道。
盧顯城聽了對著老人家說道:“那我們就明天早上九點過去,到你那邊不知道要多久?”。
“你們坐車到鄉里,然後我趕車來接你們”老人家說道。
盧顯城擺了下手:“不用了,我們直接開車!”。
老盧一聽老人說趕車過來接自己,不由的在心裡樂了,心道:我沒事幹有車不坐去坐你的驢車?
盧興國這時介面說道:“他們那裡還沒通公路呢,公路只修到了鄉里,接下來的路,車子是上不去的,只能走大車!”。
所謂的大車就是驢子騾子拉的平板車。
聽老爸這麼一說,盧顯城覺得自己又把現在當n年後了,不知道現在公路只通到了鄉里,就是鄉里到縣城也沒有幾條柏油路,一般都是緊巧著雙向能走兩輛車的石子路。
至於鄉里到各村,全都是一水的老土路,下雨的時候一踩上去,腳再抬起來的時候就是一腳了泥。而且這裡的泥還跟一般的不一樣,特別的泥濘,等著天干了以後,雨水中過人行成的印跡又特別的硬實,就算是用錘頭去敲也要費很大的力才能平整,異常難搞。
“那咱們就把見面的地方定在鄉里可成?”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
“也成!”老人家想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盧顯城聽了,在自己剛畫了圖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然後交到了老人家的手裡:“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你打它就行了”。
和老人家說了兩句,老人家把鄉里什麼地方見面也對盧顯城描述了一下,就這麼著大家才離開了老人的賣凳子的攤子。
一離開了老人家,盧興國說道:“想不到‘木匠施’做的東西也沒人要了!”。
“爸,他很出名?”盧顯城問道。
盧興國點頭說道:“祖傳的手藝,解放前的時候,幾乎是有點兒家底的人家閨女出嫁兒子娶親都要請他們家打點兒傢俱,你的那個床就是我和你媽結婚那會兒,你奶奶讓人家給做的。改革之初求他們家打傢俱的也不少,你二叔結婚的時候想做一張床都沒趕的急,誰知道現在淪到街頭賣凳子了”。
一提起自家的床盧顯城不由的信心又足了一點兒,自家的床雖說老氣,但是這麼老的床躺上去再怎麼晃也聽不到那種明顯的吱呀聲,一看那種厚重結實感就出來了。
“你們什麼客戶這麼有錢?”盧興國問道。
盧顯城哪能說這客戶就是您兒子啊,張口說道:“有錢人想什麼真的很難說的!”。
周光勇聽了心裡想笑又不好笑,只得轉過了腦袋給大家一個後腦勺偷偷的樂。
仨人又逛了一會兒,盧慕芷的電話就到了,仨人連忙回去開車接盧慕芷,然後轉回了家裡。
快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盧顯城才想起來大骨頭的事情,連忙對著開車的父親說道:“哦,差點兒忘了一件大事兒”。
聽兒子這麼一說,盧興國下意識的就是一腳剎車,車子突然一下停了下來:“什麼事?”。
“大伯,您能不能別這樣,車開的一頓一頓是,你看剛才我的腦袋差點兒撞到了椅子”盧慕芷有點兒不滿。
盧興國的車子原來就開的一般,加上好幾年沒有摸到車子,現在能保持這個水準都是萬幸了,指望起步穩剎車緩那是想都不要想的。而且越是這樣的技術的人還越是喜歡開車,從去到回來盧興國一直霸著司機的位置不肯下來。
“還不是你哥一驚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