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仇剛和鄭亮這邊走不通,於是望著顧長河:“長河,你和盧總、杜總的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找人幫我們關說一下,我相信只要有他們說話,馬會那邊不是什麼問題的!”。
顧長河一聽心道:你們還真看的起自己,也看的起我了,一個是我的大老闆,一個是馬主現在監事會主席,我說白了就是一騎師罷了,哪來的這麼大臉面。
“這條道走不通的!”顧長河沒有多解釋什麼,直接搖著頭來了這麼一句。
熊明這裡一聽立刻就有點兒焦急了:“您幫著關說一下唄!不管是成還不成我承你的情!”。
“求你了,咱們就要個機會,我們回了老家也幹不了別的啊,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杭遠這邊面色發苦。
顧長河望著兩人看向自己一臉期盼的目光,盤算了快一分鐘才點頭說道:“我幫你們問,但是你們別抱希望,他們這些大老闆要是真的想管早就插手了”。
聽到顧長河這麼一說,熊明和杭遠都是欣喜若狂,點頭連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兩人原來指望著鄭亮和仇剛多一些,尤其的自己有馬房的仇剛,誰知道現在卻是最不看好的顧長河伸出了援手。
事情有了點兒眉目,桌上的氣氛慢慢的就恢復熱鬧了起來,當然了主要是杭遠和熊明不斷的攪氣氛,很快的顧長河仨人就看出來了,這倆人幾年來怕是長勁最大的就是酒席間搞氣氛的事情了,以前在牯山的時候這兩人可沒這水準,天南海北的一頓胡吹,而且吹的很多都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雖說仨人沒有跑遍過全國,但是很多出名的景點仨人幾乎都去過了,一年之中馬會工作人員幾乎每人都有一個月的長假呢,旅遊散心成了很多‘牯山大牌’們的生活,地點也不光侷限在國內,歐美髮達國家都是熱點。
一桌子人聊了一會兒全國各地的風土人情,然後話題就轉到了學校。
“我們回來的時候去了學校走了一趟,發現幾年沒見,大變樣了,原來就幾排平房,想拉匹馬進教室都不可能,地方太小。好傢伙,現在教學樓,獸醫院,小型跑馬場,甚至是盛裝舞步,障礙賽的訓練場地都起來了,連馬廄都比以前大了好幾倍,學生的宿舍都奢華到了兩人一間!”
牯山現在有兩所大學,一個是公立的牯山師範學院,另一個就和私立的牯山牧業學院。公立就不說了,國家和市裡撥的款,一個二級市沒個大學也說不過去,門面的東西。但是牯山牧業學院雖說是私立,但是馬會這邊可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這玩意兒也是牯山馬會發展基礎條件,不投也不可能,這是自我造血的機構,借一句很有哲理的話說,不論什麼時候投資教育都是最合算的投資。
牯山學院這邊靠的是捐款,實行教授聯席制,收入的來源全是富豪們的捐款和以前畢業生的捐助,當然了畢業生少,收到的也少,不過這個風氣正的形成,像是顧長河這位傑出校友去年就捐了五十萬。
熊明笑道:“我當時就和杭遠說了,咱們這裡是早來了幾年啊,要是現在進去讀就爽了,這校園這條件!”。
鄭亮笑道:“現在去讀,就你的爛成績也考不上了,現在咱們的母校雖說還是私立學院,但是錄取的成績是一專,而且英語的要求特高!比公立的師範學院要高上三十分呢,在咱們牯山最認的是牧業學院,而不是師範學院”。
“這麼高的成績?”
別說現在了,就是到了二零年,私立大學也幾乎就交錢就能上的代明詞,也是爛學校的代言人,兩人還真沒有想到牯山牧業學院能以一類大專的成績收人。
“別說讀大專了,就是本科現在畢業找不到工作的也多了去了,咱們的獸醫專業沒讀出來呢,就被搶走了,廣市人再牛逼,每年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