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鴻說道。
對於政治老盧不太瞭解,也不太關心,但是知道現在嘚瑟起來的新晉派可沒有挺幾年,就像是一句俗語說的別看現在跳的歡,小心將來拉清單,後面可是不少人進號子的進號子,找歪脖樹的找歪脖樹了:“那我等會兒給丁局打個電話”。
葉一鴻說道:“丁局那邊不用你說,等會兒我給丁局打,而且還要讓市裡那邊統一下口徑,就是和你通個氣兒”。
盧顯城一聽,立刻巴不得呢,葉一鴻的意思是杜國豪這幫子人要自己跳出來當‘接盤俠’了,這對於盧顯城來說是好事兒,一邊解了恨一邊還有人頂包,這還不好啊!雖說盧顯城不怕寇廣聞,但是突然有人跳出來要求頂包,這個事情本身它爽啊。
雖說這些人的反映有點兒慢,寇廣聞到了這邊活動了估計都有幾天了,葉一鴻、杜國豪這些人才決定動手還沒有老盧乾脆呢,但是老盧也知道,這些人通常是謀定而後動,一般來說不打無準備之仗,真的動起了手,而且還是這種大串連式的反正到現在盧顯城沒看過他們有失手的。
“行,那我就撤退了,讓你們衝到第一線去”盧顯城和葉一鴻聊了聊這個事情就笑道。
雖說不知道他們這幫子家裡搞政治的怎麼打算的,不過對於自己來說也沒什麼影響,而且盧顯城就是想知道內情,也要葉一鴻這些人肯說啊,別認為這些人都是大嘴巴,其實正常的這些家庭出來的還真沒有幾個是大嘴巴的。反到是富二代,躥起來時間不長的官二代,嘴巴又大膽兒最肥。
葉一鴻點了點頭,談到這事兒的時個有點兒面無表情,看著所有的馬都入了閘,對著盧顯城伸手一點下面的賽場:“比賽開始了,這場我也有馬參賽呢!”。
盧顯城剛轉過了臉,就看到閘門開啟了,十八匹牝馬從閘道里奔了出來,自己的玫瑰醬出閘的情況有點兒很糟糕,不是漏閘,似乎是被閘門卡了將近五六秒鐘似的,過了這段時間才從閘門裡跳出來,奮力往前趕。虧得盧顯城還在出閘的馬中找自家的馬,找了一遍沒有發現還以為自己漏了,剛想找第二遍才發現自家的馬剛從閘道里鑽了出來。
“你的馬運氣不好!”葉一鴻也注意到了最後一個出閘的玫瑰醬,葉一鴻自然是認不得玫瑰醬的,但是認的出騎在玫瑰醬身上顧長河身穿的綵衣。
“豈止是運氣不好,簡直是糟透了!”盧顯城搖了搖頭。
現在出閘就已經落後了這麼大,後面想趕上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再說了玫瑰醬又不是刨皮刀,有從倒數第一跑到冠軍的實力,可以說這麼一個大漏閘,已經讓玫瑰醬奪冠的希望降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下,再加上玫瑰醬還是一匹不足三歲的馬,而參加比賽的實力馬都是三歲以上,甚至一半有都五歲的正當年牝馬,幾乎已經就是判定了玫瑰醬的落敗。
就像是盧顯城預計的那樣,玫瑰醬花了大半個賽程這才趕上了第一集團,可是到了衝刺的時候已經耗光了體力,最終在五十米內連續被超過,僅僅只得了第十二名。
“這事兒搞的!”盧顯城看著顧長河騎著玫瑰醬進了往通道,等了大約三分鐘之後立刻就給高仁撥了電話,這老小子現在一準兒和顧長河呆在一起,這大的失誤肯定要弄清楚的。
高仁這邊也早有預料,這個事情要是盧顯城這個當老闆的不問那才有點兒奇怪呢,隔著電話高仁給盧顯城詳細的解說了一下從顧長河那裡聽到的原因。當然了要想看到整個畫面的話,等半小時之後就可呼叫安裝在閘門間的監控。
看著盧顯城放下了電話,葉一鴻順口問道:“怎麼回事?”。
盧顯城把電話揣回到了口袋裡:“現在還不太清楚,顧長河那邊覺得是玫瑰醬有點兒犯傻了,最後的判斷還要等著監控出來高仁才能給出”。
盧顯城這邊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