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就並肩回到了馬廄裡,呂耀帶上了幾個工人,而盧顯城則是跨上了爐塵,馬鞍的樁頭上掛上了套索,盧顯城這邊坐在了馬背上,輕輕的撫著套索,想著上一次揮動著套索好像還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這東西以前老盧常玩,但是這一年多來幾乎是不怎麼玩這個了。
活動了一下胳膊,盧顯城把套索從樁頭上摘了下來,拿在了手中甩了起來,很快的一個接近於正圓,兩米左右直徑的索圈就揮重在了空中。
“好!”旁邊有好事的工人看著盧顯城這麼揮套索立刻鼓譟起來,拍了一下老闆的小馬屁。
盧顯城笑著把套索揮了出手,穩穩的落到了旁邊的粗木欄杆上:“還好沒有手生!”。
有了盧顯城等幾個人的加入,再能跑能跳的馬也沒有辦法再蹦躂了,沒用五分鐘,小母馬的脖子上又一次套上了三個套索。
老鄭看著盧顯城想也自己的套索摘下來,立刻阻止說道:“先別摘,等著牽到我車子旁邊”。
盧顯城聽了這話直接點了點頭,這麼著三個人騎在馬背上,這麼想隔著大約四米左右的距離,以母馬為中心向著卡車走了過去。
這時候母馬想跑就有點兒不明智了,因為仨位扔套索的沒有傻到用自己的手去穩套索,一個個都是老手了知道把套索的另一頭栓到馬鞍的樁頭上那才是最保險的。憑著人力想勝過馬那有點兒不太現實了。
而母馬的聰明勁兒也就是到此為止了,途中還試圖又玩一把兒馬廄中掙脫的動作,只不過這次根本連腦袋都沒有抬起來,直接就被三個同類給死死的拉住了。
老鄭開的是一輛皮卡,也沒有帶什麼運馬車,就這麼只有後廂兒,而皮卡的後廂就算是大,但是也是沒有辦法放下一匹馬的,除非這馬願意在裡面窩著。不過話說回來願意在皮卡車廂裡窩著的馬,也不可能讓大家花這麼多功夫。所以馬只能栓在皮光車後,等著車子開起來的時候,馬自然就會跟著車子走了。
皮光不錯,雪佛蘭進口的大皮卡,美國味道很濃的那種,硬派的皮卡同樣也是牯山鄉下見到的最多的幾種車型之一。
“走了!謝謝大家!這個周未大家賞光,我請大家一起貴香樓吃飯去,到時候都來啊”老鄭把馬栓到了皮光車的後面,鑽進了皮卡車裡,準備打道回府。
呂耀說道:“行,我這邊要是不忙的話一準兒去!”。
“盧總,您這邊也得到啊”老鄭對著盧顯城央聲了一下。
盧顯城笑著客氣了一下說道:“我這邊可不一定,指不定什麼事情就找上我了”。
老鄭這邊也沒有真想著盧顯城可以去,人家其實也就是顧及面子客氣一下,聽了之後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然後抱了下拳頭:“麻煩大家了,那今天我先回去了”。
又叨咕的兩句之後,皮卡車就動了起來!
還沒有走二十米呢,呂耀就在車後大喊:“停車,停車!”。
盧顯城看到這情況也傻眼了,這匹母馬根本就不走,直就這麼僵著四肢硬繃著,想想看美國皮卡的排量,牧場用的又都是拉貨的,幾乎都在四升往上走的排量,雖說現在還沒有什麼渦輪增加,但是這四五升的排量在這裡擺著呢,這傢伙得是多麼大的一股子力量,別說是一匹馬了,十匹馬也幹不過大皮卡啊,跑了二十來米,這硬邦邦撐著的馬就被皮卡給放倒了,這樣就成了皮卡拖著馬跑。
這要是這麼一直跑下去,等著到了家,老鄭估計就應了那道歌唱的:我想哭卻又哭不出來!這要是拖回去,這馬就算是不死,那也就差嚥下最後一口氣了。
“什麼?”
“馬在地上拖著呢”呂耀大聲的講道。
聽呂耀這麼說,皮卡立刻就停了下來,老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