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醜,銀色的馬頭旁邊立著幾根柱子,頂起了個盤子,大概就是這麼個造型,如果不是凱旋門大獎賽的獎盃的話,讓老盧拿回到抵門,老盧估計都覺得這東西礙事兒。
照片上的大震憾神彩飛揚,側著馬腦袋對著相機,而騎在大震憾背上的顧長河,則是一臉笑容的伸開了雙臂,雙手扯著的是一面鮮紅的五星紅旗。
照片上的所有人都很開心,甚至連大震憾給人的感覺都是咧著嘴。
梅沁蕊看著丈夫的樣子,笑著說道:“行了,從送來到現在你都看了不下五遍了,翻來覆去的看有意思麼?”。
“你這人怎麼能說沒有意思呢!”盧顯城笑著把相簿合上了,順手擺到了面前的小圓桌上:“勝利嘛,每一次回味都有不同的感覺!你看看這幾天高仁這老頭兒嘚瑟的”。
以這種姿態奪冠,高仁這老小子在歐洲的媒體上很是露臉了一下,除了大震憾之外就是這老頭被彩訪的次數最多,至於顧長河這個冠軍騎師也就紅了一天的功夫,後來歐洲的媒體普遍的就把自己的鏡頭對準了高仁。
盧顯城心裡明白,這些歐洲人別看著整日裡把什麼平等之類的恨不得頂在腦門上,但是在內心之中,他們還是想給一匹獲勝的‘中國馬’找出一點兒自己想看到的原因來,他們從內心深處就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中國國內一個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國家能培育出世界級的賽馬。
在他們看來就算是一心想讓日本馬制霸全球的日本,都沒有能贏下過一次凱旋門大獎賽,那麼你一個剛搞賽馬的中國,而且還是個城市賽馬,憑什麼就能贏下凱旋門大獎賽?
雖說這個想法沒人在嘴上提,可是他們中一些人是這麼想的,而且也是這麼幹的,賽後對於大震憾的檢測那自然是相當嚴厲的,來來回回搞了兩輪。
還好老盧在這一點上有相當的認識,因為上輩子的原因,盧顯城對於大震憾到法國來特意就強調了讓大家嚴格按照人家法國人的比賽要求來,不許用的藥物絕對不用,就算是許可的藥品,也是能不用則不用,而且還對著所有的工人反覆強調了一這個問題,有了老闆的緊箍咒,高仁這邊又是死板的人,組委會兩次檢測下來,大震憾乾淨的像張大白紙似的。
大震憾的藥檢沒有問題的結果一公佈出來的之後,就已經完完全全的確立了大震憾已經獲得了今年法國凱旋門大獎賽的冠軍。
雖然說恭喜聲一片,但是其中未必就沒人動小心思的,這麼一來,大家紛紛的就把目光轉到了高仁的身上,一個墨西哥裔的日本人,曾經在美國賽馬場和日本的中央競馬會工作了幾十年,這樣的身份比起牯山馬會的練馬師更加能讓人接受,所以說一時間高仁這個老頭兒和大震憾一人人馬合影的大頭像就像那電影明星似的刊登在了無數的雜誌上。
這麼一搞,其實日本人挺尷尬的,因為高仁這貨現在正的謀求脫離日本國籍,正在申請加入中國國籍。但是大家知道,外國人想入中國籍,別說入籍了就算是想拿中國的綠卡都是非常難的,至少比入美國籍難了不知道多少倍,高仁這邊雖說已經呆夠了申請年限,但是入籍的道路還是挺難的。
對於日本人,現在高仁在私下裡一提起來就是小鬼子,小鬼子的。高仁能不恨麼,到日本之初,日本人那是跟伺候親爹似的,等著認為高仁這邊沒什麼用處了,又當垃圾丟到了一邊,不光是這樣還時不時的給使個絆子,要不是老盧估計高仁用不了幾年就是回到美國或者墨西哥混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打老師對於日本人來說也是有傳統的,按著中國打了一頓不說,二戰時英國人也****的顏面全無,現在死巴巴的跪著美國人,不知怎麼滴,讓人總有一種替美國抽一把子冷汗的想法。不管怎麼說,日本想要成為一個正常國家,第一個面對的估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