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換成了別的地方,招風耳覺得不就是個服務員嘛,就算是死夾著腿多給點兒錢也就砸開了,但是牯山這裡像這種高檔的場子,光有錢也是開不起來的,有錢那還得有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勢字。
原本在來之前已經就有人喊出了口號,這趟去賺牯山的錢,睡牯山的姑娘。
誰知道一到了地方完全不是這回事,姑娘是有的睡,但是一千個中也見不到一個真的牯山生牯山長的姑娘,就算是有那也長的不咋滴,血盆大口歪瓜劣棗的讓人提不起興趣來,一來原本牯山人就算不上怎麼漂亮,二來現在老牯山人家裡都賊有錢了,不需要幹這行當,所以說牯山這邊做夜間服務性行業的一水兒的外來人口。
一幫子炒客到了這裡發現這裡不光是豪車多,有錢人多,同時規矩多,任性的人也多。
就在前兩天,有一喝高了的貨直接抱著服務員就想往沙發上按,經理進門的時候還不鬆開呢。如果換了別的地方,經理都是一邊拉一邊勸然後客人給拉起來,誰知道那地方的經理直接操起了桌上的酒瓶子一下了悶那人的腦門上,立刻血乎淋拉的,還不讓一幫子人走,直到那店的老闆過來,這位就更猛了直接讓那位精蟲上腦的貨刷了幾好萬給服務員做賠償費,然後還讓人打斷了那位兩隻胳膊之後直接扔醫院,就這樣還不算完,等著胳膊好了還得因為尋釁滋事繼續進號子住上十五天,人家那邊屁事沒有。
這事兒一下子就震住了一幫子在全國橫行的炒團,這才知道原來牯山這邊高檔的場子都是這麼彪的,這下子把這些人給鎮住了,不光是高檔場子知道收斂,就連是中低檔的地方,最多也就是口花花兩句,沒有多少人敢像別地那樣覺得自己有錢,想怎麼樣怎麼樣了。
今天這樣的場子,那可是牯山算的著的,不說別的就這一頓飯,沒有兩萬打不住,對這裡的服務員大家還是不要太過份的好,大家是求財嘛,把自己人給摺進去就不值當了。
又點了三菜,眾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結賬離開了這裡。
陸喜出了門,等著各位‘大佬’們離開自己這才鑽進了車裡,因為沒有人搭理,陸喜這邊也就沒喝什麼酒,小兩杯啤酒而以。
上了車想把自己的公文包扔後面,一轉頭看到了後面車窗旁還放著一個小紅包,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老爸吩咐的事情,到這裡來要去拜訪一下自家的一個親戚,雖說關係離的遠了一點兒,不過兩家以前的關係還不錯的,來往也算是頻繁。
想起了這事兒,而且現在也沒什麼事情,陸喜就直接掏出了電話,又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薄,開始撥起了號碼。
電話嘟嘟兩聲之後就通了。
那頭傳來了一聲:“喂,你找誰?”。
“請問是孫前勇先生麼?”陸喜問道。
“是啊”
“我是陸喜,我爸是陸長根,我奶奶叫孫久梅……”於是陸喜把自己介紹了一遍。
那頭孫前勇聽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才知道給自己打電話的是誰:“哦,我知道了,你是陸表哥家的”。
“表舅,我到了牯山,想去拜訪一下您,您現在有空麼?”。
“來吧,我在xx街xx號”孫前勇那邊立刻說道。
從未謀面的甥舅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陸喜這邊發動了車子往孫前勇的家方向開。
這位孫前勇就是盧顯城的大學同學,上次那個事情完了之後這位就辭職來到了牯山,現在做一點兒小生意,也跟馬有關的,開始幫著人跑馬匹的進出口,現在生意做的不錯,有盧顯城同學的身份罩著不違法也就自然沒人上來找麻煩,小日子過的挺舒心的。
孫前勇在家很好找,很高檔的一個小區,牯山人很少不知道的,一進了小區登了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