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中的旅遊,現在回頭再看看以前,總覺得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樣。
“我覺得這價還有的升”陸喜說道。
孫前勇聽了笑道:“有沒有的升你說了不算,海匯人說了也不算,這裡是牯山,有人說了算!但是這一幫子人跟你們決不是一路的”。
現在馬會這些人看起來似乎不拿馬價瘋漲當一回事,別人是以為馬會這幫人不在意,或者是想趁勢一起撈錢。但是孫前勇不這麼想,因為孫前勇不光是盧顯城的同學,自己也曾經面對過這樣的勢力,雖說只是一角就已經讓他很震驚了。
別人都以為馬價的上漲對於牯山來說是有利的,不說別的就說現在育馬場哪一家不是賺了以前好幾年才能賺的來了錢,別說是好幾年了就是十年利潤一朝到手的也不是一家兩家了。這樣的情況讓很多人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以為馬會是站在他們一邊的。
孫前勇不這麼想,孫前勇認為現在越是沉默,那麼最後的馬會爆發的力量也就越大。因為孫前勇以前接觸過這樣層次的人,對於他們來講錢這個東西並不是最重要的,有的時候實現自己的理想,或者說是抱負才是最吸引他們的,因為他們手中的錢已經多到了今生花不完的地步。而恰好牯山馬會中這幫子都屬於這一類人,錢對他們的吸引力以經不是太大了,他們是不會讓海匯人搞爛牯山的育馬業,甚至是弄爛育馬業發展的步伐,對於他們來說馬會才是他們最注重的東西。
不說別人就只是一個杜國豪,不論是財力還是人脈都能吊打現在到牯山來興風作浪的整個海匯人,何況還有其他人。
在孫前勇看來,現在這樣的市場就是一個勾,一個掛滿了鮮肉的勾,吸引著無數的蒼蠅圍上來,而同時在肉的上面,佈滿殺蟲齊的噴頭已經正準備開啟。不是不危險,而是危險到了極致,這撥蒼蠅沒有發現是因為這些蒼蠅只看到了四周,沒人看頭頂,從來沒有想過危險會從頭頂上落下來。
“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孫前勇說道。
陸喜笑道:“這看市場行情還挺好的”。
在內心陸喜就有點兒嘲笑孫前勇了。
畢竟是親戚,孫前勇又多勸了一句:“這次炒馬,你見過有多少牯山人進場?沒有幾個吧,難到活在牯山的人沒你們的本事?或者說沒有你們海匯人有錢?”。
“這……”陸喜有點兒愣住了,現在想一下真的沒有幾個牯山人進場的,至少說沒有牯山有錢的大家進場,最多也就是小貓兩三隻,要說牯山沒有海匯有錢那就是笑話了,私下大家都在傳一句話,全國最有錢的一撥人全在牯山猴著呢,這些人在家財要是露出來別說是什麼胡潤榜了,富布斯那裡都要再排排。真的比錢,海匯人差的太遠了。人家有錢還有地利,更有人和,人家為什麼不做?
現在問題擺在了陸喜的面前。
陸喜不由的問道:“為什麼?”。
孫前勇說道:“因為沒人敢,沒人敢在馬會不點頭的情況下就這麼入場!因為在牯山做生意有規矩,馬會許的才能做下來,馬會不許的千萬別碰,有命來沒命回”。
“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肯定認識有人玩粉的吧,老實說,你見過他在牯山買到粉沒有?”孫前勇又問道。
聽到了這話,陸喜不由的又有點兒傻了,因為在海匯粘這東西的不少,甚至有些人染上這東西是覺得這是有錢人才吸的,窮人吸不起!愚昧的把這東西當成了一種身份的像徵。
陸喜搖了搖頭:“沒有!為什麼?”。
這些天陸喜也聽到幾個人再抱怨牯山買不到這個東西,這些人只得讓老鄉託人從‘老家’帶過來。
“我不能保證牯山市面上就沒有,但是就算是有那也是極其偷偷摸摸的,這裡不光是警察抓,很多場子自己也抓,相信我被他們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