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血馬。而且這匹馬還是剛剛在半決賽中亮相的馬,雖然沒有跑進前三名,不過在比賽中也算是能看。
“嚴總!”盧顯城走了進去就和站在一邊的馬主打了個招呼。
馬主叫嚴宜平,福省的一位富豪以前是做組裝電視機生意的,現在搞一個電子廠。聽說生意很不錯,財力不能說是全省第一,但是排的上前二三十。
“盧先生!”這位嚴老闆一看到盧顯城,臉上的臉色立刻從冷峻換成了大笑臉兒,伸手和盧顯城握了一下。
“這就是梅女士吧,男才女貌!男才女貌!”說完笑眯眯的和梅沁蕊的手輕觸了一下就分了開來,順帶著還奉承了幾句。
“謝謝”梅沁蕊輕聲的客氣了一下。
盧顯城看著被人圍著的馬問道:“怎麼要賣?”。
“速度太慢了,不賣它幹什麼啊”嚴宜平看了看自家的馬說道,這匹馬花了他將近四百萬,原本想著這實力到了牯山這邊怎麼說也能進個決賽前三名,就算是拿不到第三,跑個第四第五,離第一個馬身也不算丟臉。
誰知道到了賽場上這麼一跑,半決賽就****了下來,而且離第一名直接就是六個馬身的差距,可以說是一沓糊塗,要是換到了福省,嚴宜平都能直接一刀下去宰了這破馬。
對於嚴宜平來,買一匹純血馬玩,那就是為了要的一個面兒,現在不光是不能給自己長臉還要給自己丟臉,那這馬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連帶回去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在這裡開賣,幾百萬的馬現在只叫價十萬塊。
可惜的是,就算是十萬一圈圍著的人還不願意出價。
這就是純血馬市場的殘酷性,一匹馬在沒有證明自己的時候,靠的是長相血統來定自己的身價,但是一但不能在賽道上證明自己的時候,什麼長想,什麼血統都成一紙空文,別說是幾百萬美元的馬,就算是千萬美元的馬最後變一文不值的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望了望場中的馬,盧顯城笑著搖了搖頭,小聲的側著腦袋說道:“這些人買不起的!”。
嚴宜平嘆了口氣,沒有接話。
他自然知道這幫圍在四周的泥腿子們出不起十萬,別說十萬了,連一萬都不出起。不是說這裡沒人買不起這馬,是買的起的看不上,看的上的買不起。
雖說是第一次來牯山賽馬,但是嚴宜平決定只要牯山以後有比賽,那自己就一定要來,而且親自帶著馬匹來。現在在心底嚴宜平已經決心,回去之後馬上去紐西蘭挑一匹好馬,這一次一定要亮相十月三號的牯山杯,而且要鎖定前三名。
嚴宜平是個生意人,雖說起家的時候幹過點兒灰暗事情,但是不妨礙他的眼光,沒有眼光還有創勁兒他也走不到這一步,沒人可以小看他的商業嗅覺。
經過這些天的比賽之後,嚴宜平就發現了,牯山的賽馬已經不是簡單的賽馬了,嚴宜平已經聞到了其中的所隱藏的商業利益,只要賽馬會能辦下去,甚至是保證顏面上的公正,這裡的‘錢途’一片光明。
想想看幾百位名省來的有錢人聚在一起,談的怎麼可能光是賽馬,聊的也不再僅僅是勝負,這裡談的將會不光是生意,還有人脈!這東西不是僅僅用錢可以衡量的。
在賽馬會,又有什麼比一匹好馬更適合拿來做名片的?
嚴宜平腦子把利益關係過了一下,張口對著自己的練馬師說道:“這麼著吧,也別這麼降了,讓大家喊價吧,價高者得!從五百開始”
練馬師聽了說道:“各位,咱們換個方法,我喊一個底價,誰出的價高誰得,成不成?底價五百塊,還有沒有人加的?”
“六百!”
“七百!”
“一千!”
…………
幾百萬的純血馬很快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