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代表馬房的藍底黃星條衫,腳上蹬著閃亮的黑色皮靴,白色緊身褲,左手執著馬鞭,腦袋上同樣戴著馬廄標識的帽子,護目鏡現在正套在帽子上。
一身新裝的顧長河今天看起來比平時要精神了一倍,完全沒有了平常的土氣。
“怎麼樣?”顧長河走到了仇剛的身邊問了一句之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刨皮刀的脖子,感受著刨皮刀光滑如絲一般的面板。
“沒問題了,老闆和你說過戰術了?”仇剛轉身,走到了馬鞍架旁邊拿起了鞍具開始備起了鞍來,一邊備鞍一邊和顧長河聊著天。只不過現在的鞍具只是放在了馬背上,什麼肚帶之類的並沒有扣上。
對顧長河,仇剛現在是滿心的羨慕,還沒有到一年的時間,馬房居然就派顧長河下場比賽了,現在整個培訓班裡所有的學生加一起,顧長河也是頭一份的,而且還是騎一匹可以在c1級別奪冠實力的馬,要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不提什麼榮譽之類的,提錢吧,獎金中的百分之五那就是多少來著,差不多十幾萬,一分多鐘的時間十幾萬?現在哪個從訓練班中的出來不想啊!所有人只要遇到。現在前段日子的第一句話就是:老顧出戰金冠賽了?
但是仇剛知道撇開兩人的職業差異不說,顧長河也要比自己努力好幾倍,正是這種努力還有沉穩多思的性格,讓顧長河贏得了老闆高仁的信任,這才說動了**oss,獲得了這次出場的機會。
仇剛知道自己想要訓馬。最少最少還要七八年的時間,就練馬師來說,很少有馬主會把自己的馬交給一個三十不到的練馬師,對於練馬師來說年齡幾乎就和機會名聲成正比。而在仇剛看來,騎師這個行當真的是太苦了,幸好自己沒幹這一行,整天吃都不能吃的,這日子過的忒慘了一點兒。
“說過了!”顧長河輕輕的抱著刨皮刀的大腦袋,把自己的額頭貼在刨皮刀的額頭。然後安安靜靜的就這麼貼了有三十秒鐘,這才放了開來,用手輕撫著刨皮刀的側頰。
第一次參加c1大賽,顧長河心中自然是緊張的,不過顧長河知道自己不能過於表現出來,這對於騎師來講是個很減分的事情。
顧長河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如果表現在不如人意的話,那麼自己下一次參加c1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當別人看到了獲勝後獎金的時候,顧長河強制讓自己不去想那十幾萬。而是把自己的思想專注於比賽。
為了調整好今天的狀態,昨天晚上八點鐘顧長河就強迫自己躺到了床上,雖說直到十二點才睡去,不過今天顧長河覺得就目前來看效果不錯。
“好好跑!大家老給你加油呢”仇剛備好了鞍,聽到了不遠的地方工作人員傳了準備的聲音,說了一句之後就開始給刨皮刀安好耳塞。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仇剛拍了拍手:“走吧!”。
兩人這麼一左一右牽著馬,來到了工作人員最終的檢查點,檢查完了證作之後,顧長河就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之下站到了自動稱重秤上。
“四十五公斤!”工作人員立刻報出了顧長河的體重順帶著給顧長河堅起了大拇指。
旁邊的工作人員聽到了四十五公斤,熟練的記下了重量。等著顧長河下了秤之後,仇剛和工作人員又把馬具放了上去,得出了總重量之後,工作人員就從身後的配重櫃之內拿出了配重用的鉛塊,放到了馬墊上的口袋中。
牯山馬會實行的是平磅賽,說的直白一點兒就是所有的馬在比賽中都是揹負一樣重量的。
如果是牝馬和牡馬同場比賽的話,牝馬的負重會稍輕一點兒,意思就是一場比賽中所有公馬背一樣的重量,備有的母馬也背一樣,但是相對於公馬來說輕一些的重量。
“九十斤!你的體重保持的很棒!”工作人員望著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