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把鞍子架到泥鰍的背上,盧顯城架上去過。不過當有一個人無論是誰哪怕是尤家窪以前半大的小子,只要是想往泥鰍的背上爬,這貨沒等你爬呢,自己就先趴了下來。無論是用皮鞭子恐嚇還是不給飯吃,這貨都是這德性,往地上這麼一躺。伸著腦袋睜著一雙大眼睛用非常無辜的眼神望著你,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唏律律的‘衰號聲’博個同情什麼的。
要說泥鰍長的真不錯,骨架勻稱結實,毛色之類的就不用說了,吃好喝好每耳隔一段時間還給獸醫檢查一遍,外加每天幾乎都是打裡兩次毛,毛色不好才是怪事呢。
但是不讓騎就有點兒操蛋了,好在老盧家中操蛋的、變態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變態的鎮惡現在都是雞中一霸。二哈目前都屬於標兵級別的好同志了,可見老盧已經把對於身邊獸類的要求從好用,放寬到了能用,現在更是下線放到了活著就成的最低基準線上。
老盧沒有心情去調教泥鰍,一來是懶,二來在老盧看來自己和爐塵之間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人馬合一’境界,實在有點兒捨不得換了別的馬來騎,不說別的就是騎上了別的馬。老盧在心理上就覺得‘彆扭’,覺得不如爐塵好騎!
於是泥鰍這貨就成了牧場中唯一放羊式活著的馬!整個三歲的馬生中腦門上掛著轡頭的時間在牧場的員工眼中。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所以給泥鰍送了個外號叫“馬狗”!
意思是指它是一匹像狗一樣自由活著的馬!
梅沁蕊面露得意的伸手抓著泥鰍烏亮的鬣毛,輕柔的就像是在打理自己的長髮。
“你動不動就對它怒目相向,它哪裡會喜歡你!泥鰍很聰明的”說到了這裡輕輕的伏下了身體,把腦袋貼在了泥鰍的脖子上。
“它分的清誰對它好,誰對它不好。對它好的人自然它就會回應你了……我跟本就沒怎麼訓,放上墊子鞍子,它就願意馱我了”。
梅沁蕊這邊娓娓道來,盧顯城聽著頓時覺得這是在給自己為自然訓馬課?
“我看是打的少了!”盧顯城笑著說道。
對於盧顯城來說,泥鰍讓騎就算是起到了作用。給媳婦當坐騎和給自己當坐騎也沒有多大差別,總算是沒有白把這貨養這麼大就是好事。
“這東西肯馱人也算是個喜訊了”盧顯城走到了泥鰍的身旁,想伸手把梅沁蕊扶下來。
泥鰍這貨看到了盧顯城過來,還伸出了大腦袋蹭了蹭的盧顯城的肩膀,完全沒有發現自家的主人在心裡正鄙視自己。
梅沁蕊藉著盧顯城的力氣從泥鰍的背上滑了下來:“今天所有人看到這一慕都很驚奇的樣子!搞的似乎很不可思議是的!”。
“牧場第二憊賴貨肯幹活了,大家不吃驚才怪”盧顯城伸過在泥鰍的肩上拍了一下。
“第一憊賴現在怎麼樣?”梅沁蕊在這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牧場的第一憊賴是指皮裡陽秋,自從這匹馬混到的牧場之後,牧場所有的員工看泥鰍都順眼了很多。
“應該還可以吧,要是高仁都沒有辦法的話,我估計只能把這貨殺了吃肉了”說完盧顯城長嘆了一口氣。
說起這事來老盧也挺揪心的,也不知道自己這邊怎麼就配出來這麼一匹玩意兒,要說沒本事那倒也就罷了,就跑不快或者跑不長久,身體條件在那裡擺著了有什麼辦法呢。
但是皮裡陽秋這貨根本就不是不樣,耐力這種指標幾乎就特孃的全max,力量也不錯,十打實的制霸長途、以及超長途的馬,但是唯有意志力或者用帶感的話說,戰心或是戰意這一條無限接近於零。
作為一匹馬這已經奇葩到了毀天滅地的境界了,連頭馬都沒有意識去搶,這可以說是所有牡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