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了啃,一邊開心的咴咴叫著一邊搞破壞,嘴下面落了一地的黃瓜屑子。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幾個黃瓜架上原本還有不少的黃瓜,現在露在外面的一條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滿地被啃的亂七八糟青青白白的黃瓜條子。
一看到這情況。盧顯城立馬火冒三丈,直接揪著馬耳朵就把這小傢伙的腦袋給提出了黃瓜架,伸手衝著腦門子啪啪就是兩巴掌。
小東西一吃痛立刻一昂頭,從盧顯城的手中掙脫了直接調頭撒開腳丫子嚮往門口就跑。
盧顯城心裡這個氣啊,撥腿抄起手邊的小棍子就追了上去,小馬駒一看勢頭不妙啊,立馬一溜煙的跑出了院門。
盧顯城再能跑也不是四條腿小馬駒的對手啊,高速的跑了三四百米。盧顯城就有點兒氣喘吁吁了。
看著持著棍子的盧顯城站住了,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望著前面的小馬駒兒。只見小馬句在幾米之外站住了身體,轉過了頭來側著身體望著盧顯城,時不時的還發出了咴咴的叫聲。
“你用種!”盧顯城伸出自己手中的棍子:“你小子有種就別到我的院子裡來,要不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了幾句狠話之後,盧顯城直接轉頭回自己的小院子。
小馬駒兒看到盧顯城轉頭,也跟著轉了頭不過始終保持了五六米的‘安全距離’。
回到了院子裡的盧顯城站在了黃瓜架前面。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幾個架子上只剩下了幾個黃瓜鈕兒,估計至少十來天的時間自己是沒有自產的黃瓜可吃了,其餘的都被小馬駒這東西給禍害了。
轉頭望著站在門口徘徊的小馬駒,盧顯城覺得非常有必要給這小傢伙一點兒教訓,至於怎麼教訓。這裡可是養馬的地方,對付人的東西沒有,但是對付馬的東西可不少。
走到了門口,喚出了懶洋洋的二哈,盧顯城把大門給關了起來,這樣小馬駒就被盧顯城關在了大門外,也就是牧場的大院子中。
盧顯城邁步就往馬廄的方向走,二哈和小馬駒兒依舊是眼在盧顯城的後面,只不過二哈時不時的歡上的跑在前頭,而小馬駒兒則是始終保持在盧顯城身後的五六米警戒距離。
到了鞍具房,盧顯城把自己的鞍具扛到了肩上,直接奔著馬廄而來,這次盧顯城沒有糾結選什麼馬,直接奔著最好騎的夸特馬大紅棗的馬廄而來
把馬從馬廄裡牽出大紅棗直接就在臺階下備鞍。
等著鞍具備好,盧顯城安坐在馬背上,望著幾米遠的小馬駒兒,盧顯城頓時嘿嘿了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白牙。
開始的時候小馬駒還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來了,依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轉著一顆小腦袋抬著頭望著盧顯城,時不時的咴咴叫上兩聲。
“咿哈!”盧顯城一聲輕喝,抄起了掛在樁頭上的繩索,幾乎是在喝出命令的同時,跨下的大紅棗立刻啟動起來,奔著小馬駒就衝了過去。
小馬駒反應也不慢,立馬轉頭如同喪家之犬似的調頭狂奔。
小馬駒兒再怎麼跑的快也是相比盧顯城來說的,拿它和成年馬相比那真是抬舉它了,雖說成年馬的背上還坐著一個人。
幾乎就是一兩個喘息在間,盧顯城就追上了小馬駒,小東西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回頭看,更沒有時間發出前面得意的咴咴叫聲,現在估計小腦袋裡只剩下了兩個字“逃命”!
原本盧顯城計劃著用手中的套索,不過一跑起來忽然間盧顯城發現自己更喜歡這種‘追逐’獵物的感覺,所以用上的套索就一直沒有用,還特意的時不時帶一下手中的韁繩控制一下馬速。
這個時候二哈卻和盧顯城一樣興奮,估計它還以為大家做‘遊戲’呢,跟在盧顯城的馬後汪汪汪的叫個不停,那聲音歡實的啊就別提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