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小,能從不少人那裡要來支援,所以老頭的研究乾的算是挺順利的。
“以前別人教授教授叫著,咱們這樣的蹲在象牙塔的人也沾沾自喜的應著,誰知道真的事情上了手,這才知道書本中的知識遠不及實踐來的深刻……”徐教授這邊起了講興,開始有點兒作會議報告的樣兒了。
國內這邊對於矮馬一般就是儲存繁殖,真正的從事改良的很少,不論是漢宮矮馬還是德保矮馬的現產地,都是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繁育上面。徐教授這邊是極少數而且還是有資金支援的極少數改良矮馬品種的人。
老頭兒對於新矮馬的要求除了高度上,就剩體格勻稱,四肢協調這類了,說白一點兒就是漂亮,要求四蹄壯實有力,還得個個都是大長腿,那種短腿兒的小侏儒馬是不成的。
文教授道:“你這老頭兒,估計自己感覺像得到了諾貝爾獎似的!”。
這會兒功夫,倆老頭已經把馬車轅從馬背上卸了下來,把車就這麼放在地方,把拉車的馬栓上的側韁,放出老長的繩子栓到了樹上之後,和盧顯城一起走到了露臺上和盧奶奶打了聲招呼之後,各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現在盧顯城才發現,自家的妹子和孩子正在玩著什麼遊戲。玻璃球!這東西估計很多人小時候就玩過,牯山這邊的玩法是進窩窩,把別的球打進窩裡那麼就能贏下進窩的球。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勝誰負,反正四顆腦袋圍成了一圈,玩的興起。
“現在最有名的馬比賽你們去看了沒有?”文教授說道:“我可是去看過了!”。
幾天前盧顯城還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啊,張強那邊都給自己上過眼藥了,於是點頭說道:“知道了,花花嘛!”。
“花花怎麼啦!”
盧顯城的聲音有點兒太,一下子讓瀰瀰以為老爸說的是自家的大花貓呢。
“不是咱們家的花花,是一匹馬”盧顯城對著閨女說道。
哦!一聽說是一匹馬,瀰瀰立刻把自家的注意力放到了遊戲上,趴在地上鼓著腮幫子想把弟弟要打進的玻璃球給吹出來。
徐教授說道:“我沒有去看,小姑娘的遭遇挺讓人同情的,但是剩下事情讓人不太好說了”。老人家畢竟在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看出裡面有人為的推動。
“寫稿子的這小丫頭還採訪過我呢!當時我就覺得這小姑娘有衝勁兒,有頭腦,誰知道這才多久就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徐教授說道:“現在年輕人真不得了,比我們那時候太能鑽空子了,引導輿論了”。
文教授說道:“那小姑娘叫什麼?這幾天有一個姓周的小姑娘也約了想採訪我,說是關於牧草的事情!”。
“周慧!”
“對,就是這小姑娘!”
“周慧?”盧顯城聽了這名字怎麼覺得好熟啊,仔細的想了一下發現這不就是前段時間想要採訪自己的小姑娘麼。
這才離著要採訪自己幾天啊,就折騰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果然如徐教授說的那樣真是能折騰啊。
仨人正談著這個話題呢,一幫子‘步行人士’已經到了屋前,坐在露臺上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這些人和他們的馬。
一看到這些老爺子手中牽著的馬,盧顯城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些老爺子是來幹什麼的了。
因為憑這些老爺子根本不太可能騎這些馬的,牽這些馬過來那自然打著別的意思,這些馬別說都爺子的身板了,就算是青壯一般也不會去碰這些馬。
每個老爺子的身後都跟著一匹純血馬,而且還都是兩歲多的樣子。
看到一個個老爺子的樣子,盧顯城不由的在心裡苦笑著想道:這是讓我看馬來了!
牯山這裡有四十幾家的專門育馬場,也一些零零散散的養上一兩匹純血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