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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改革’,原本賽馬場的領導層被一掃而空,換上了一批所謂的‘精兵強將’,新上臺的大領導姓關,而這位關主席一上臺面對著記者侃侃不談,展現著自己對於廣市賽馬場的藍圖。

從表現上看起來還真有點兒樣子,賽馬場的機構中第一次出現了監督機構,不光是有廣市政府的人,還有公檢機關參加,看起來還挺像這麼回事的。

作為廣市賽馬場的喉舌,賽馬運動雜誌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展望’起了廣市賽馬場的未來,同時信心勃勃的宣稱一年後,廣市賽馬場的上座人資會重新奪回第一,每場比賽的馬迷們投注的金額至少會到歷史最高點,並且再創全國新高。

在官媒的集體自嗨之下,掩飾著對於上一撥馬會官員的處理方式,大板子甚至都沒有抬起來,就輕輕的落下了,沒有媒體再提什麼**,再提什麼追責之類的,全都開始吹捧起了新的關主席,大有英明神武的關主席一出,包括牯山馬會的這群宵小立刻落荒而逃。

而所謂的集體訴訟同樣一下子也沒有訊息。沒有了媒體的報道,公眾的關心,所謂的民告官,就只重下呵呵兩個字了。

全國只有一家媒體敢從另一個方面剖析這個事情,這就是一年不被封個幾回就難受的《南方報》,文風辛辣諷刺味十足,並且對於新廣市賽馬會的改革下了定義,它們一個歷史名詞形容了這次廣市賽馬會改革的實質:皇族內閣!言下之意,現在所謂的廣市賽馬會改革只不過是為了平息公眾的不滿而搞出來的一場儀式罷了。

這個比喻還是挺形像的,盧顯城這些人看了都叫絕,不論是廣市馬會的工作人員,還是監督人員都是有級別的官員,而且一大半以前就不是搞賽馬的,就連新上任的廣市馬會主席也不是搞賽馬的,而是搞腳踏車運動的。

天知道腳踏車運動和賽馬運動有什麼關連,一位搞腳踏車的調來管賽馬場怎麼就是‘精兵強將’了。先不說這個,整個機權調整了之後,讓人覺得還不如不調整呢,所謂的監督部門一出現沒看出來作用,卻讓有腦子的人看出來等於廣市馬會又出了一個新衙門,多了幾位領導之外,還多開了幾份工資,真正的監督能力,估計老天都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這一次牯山的喉舌《賽馬》並沒有攪和進去,沒有對著公眾揭開廣市新領導班的畫皮,因為現在牯山馬會已經把馬協的小黑手擋了回去,再對一個政府機構指手畫腳就有點兒討人厭了,況且廣市賽馬會搞的好不好跟牯山這邊也沒多大關係。

在國內所謂的正義感爆棚,嘴巴大亂說話的都是沒有好下場的,牯山這邊也不是南方,有些人會顧慮到臉面,牯山馬會知道這一點兒,見好就收,埋頭自己玩自己的就成了,至於廣市馬會?讓他爛的更猛烈些吧!

首關共和國杯,這場比賽是盧顯城最為擔心的,也是最沒有底的,大震憾能不能完成首個三冠,這1800m相當重要。而這次比賽,光是國內好手就有沙冰王子,幸運時光和軍中霸王,其中盧顯城覺得最有威脅的就是沙冰王子和幸動時光,這兩匹都是1800m的好手,而相對來說,大震憾必須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才有可能擊敗這兩匹賽馬。

盧顯城知道這一點兒,高仁自然更知道這一點兒,對於高仁來說,調教出中國首匹三冠馬的榮耀同樣吸引著他,在大震憾身上投入更多的時間,而顧長河這邊也為了和大震憾的融合放棄了一些休息和比賽的獎金。

除了大震憾之外,蘭花醬和玫瑰醬是馬房給牝馬三冠準備的雙保險,難度上來說,這兩匹牝馬的獲勝希望要比大震憾來的高一些,不過比賽嘛,沒有到結束誰都不好說,當然了要是廣市賽馬那樣,統計出來投注比,然後一看,該贏的那它輸,該輸的讓它贏,就穩穩贏錢了。但是牯山這邊行不通。

眼瞅著就要比賽了,但是在這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