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輝笑道:“你懂個屁,人家這叫文人氣。特孃的!我們這些大老粗搞女人就叫玩女人,這幫子人面獸心的所謂文人就特麼的叫風花雪月!”。
聽趙立輝這麼一說,盧顯城不由的笑了起來,宿舍連上週光勇一共六個人,宋以謙原本是最有詩書氣質的,現在也不知道一兩年沒怎麼見。也不知道是經營著學校還是怎麼的,徐正和也向著他的路子奔了過去,現在倆人愣是有點兒‘文質彬彬’的造型了,這讓一直走大老粗路線的眾人有點兒不爽。
幾個老闆一邊相互損著,一邊笑呵呵的把車子開出了練馬場的大門。
車子經過大門都要減速,當然了你想不減速也不可能,幾道減速帶趴在門口的地上,不減速過去那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車子速度一下來,剛過大門立刻就有一個人影伸出手拍打起了普桑的玻璃。
“盧先生。盧先生!我求您個事兒”拍著玻璃的人一邊拍著一邊大聲的說道:“我想讓您幫我看看馬!”。
話才剛喊出了兩個字就被已經從後車上跳下來的張士軍推到了一邊,迅速的兩隻手就被張士軍鉗制住了。
張士軍這邊剛擒住了苗景行,大門口的保安一看有人死皮賴臉的敢在這裡拍自家大老闆的車,現在不表現還等什麼時候表現的?很快的也跟著衝了出來,和張士軍一起把人按到了門房的牆上。
拍玻璃的人就是苗景行,這人把剩下的幾匹馬拉過來就是等在停車廠想讓盧顯城幫著看看自己的馬中還有沒有再值上一千二百萬的馬。
“哎喲!盧先生,我叫苗景行!我還有幾匹馬想請您幫我長長眼!我沒有噁心的”苗景行看著車子要走,此時也顧不得痛了。直接跳著腳一蹦一蹦的對著要重新起步的普桑大聲的說道。
一聽說這人就是苗景行,不光是盧顯城。連帶著趙立輝三人都來了興趣,正在開車的徐正和停下了車子,低了下腦袋想看看這個苗景行長什麼樣子,賣匹馬就快趕上自己這兩年幸苦攢下的家產了。
盧顯城輕輕的搖下了窗子對著苗景行問道:“你就是苗景行?”。
張士軍這邊已經快速的在苗景行的身上拍察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很快就把苗景行放開了。退了一步之後站到了盧顯城的車窗旁邊。
“是的!”看到了車子停了下來,苗景行也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盧顯城說道:“我準備辦個專門養馬的場子,想請盧先生幫著我長長眼。咱們雖說不認識,但是我對您可是佩服的五體頭地的,您一直是我的偶像……”。
盧顯城聽著這貨啪嗒啪嗒的吹捧著自己。頓時有點兒挺無語了,心道:你這貨不是明擺著胡扯麼,連牯山這邊比賽用的是純血馬你都不知道,你跟我說你很祟拜我,還偶像?
懶得聽這貨繼續說下去,不過聽說這人要辦育馬場,盧顯城這邊真是有了點兒興趣,再說了這貨剛得了一千多萬,也算是有了很不錯的本錢了。
“地方遠麼?要是不遠的話我就去看看,要是遠的話咱們再約時間吧,我這邊還有客人在”盧顯城打斷了這貨肉麻的吹捧直接說道。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苗景行自然是立刻說道:“不遠,不遠,就在停車場!我把馬給運來了,想請您幫忙我哪能這麼不懂禮數!……”。
一邊說著一邊苗景行就抬腳往場外停車場那邊走,這貨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講什麼。
“跟上吧,咱們去看看,對於這傢伙剩餘的馬我也還挺好奇的”盧顯城對著徐正和說了一句,示意他跟上徐景行。
距離也真的沒有多遠,也就是兩百多米的樣子,就來了停車場,只見一輛櫃式的運馬車停在了大型車的停車道上。
車子一停盧顯城就和趙立輝幾人下了車子,走到了箱式運馬車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