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直接給輔導員留了個字條,說是不上大學啦,我要到紮根內蒙草原去過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牧歌式生活。
這傢伙,差點沒有把他的輔導員給嚇尿了,這要是把一個學生給弄不見了,想哭都哭不出好聲調來。還好這位有運氣,警察在火車站把這人給堵住揪了回來,要不是這事兒就麻煩大啦。
一看到老盧,兩個的臉上雖說保持著嚴肅的表情,不過心裡總算是輕鬆多了。
“不是讓你回來換衣服的麼?”伍劍聲搶先問道。
老盧悠悠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嘛,以後穿西裝去開年級大會。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說到了這裡拍了拍桌上的盒子:“這不整套的衣服都制辦齊全了,就等著下次年級大會派上用場了!”。
這話一出來頓時就把年級主任還有輔導員的話給堵住了!
你還能說什麼?人家可真的是把西裝買回來了,而且看看桌上的西裝那根本就不是幾百塊能打發的。
我們這是遇到傻缺啦?、
關玲和伍劍聲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一點兒資訊。
然後伍劍聲就想:我靠!我跟一缺心眼的貨較什麼勁兒!
“嗯,那你以後就穿著開會好了,但是鑑於今天下午你和老師頂嘴的情況,經學院討論給你記過一次,告示明天就張貼出來”關玲瞅了一眼盧顯臣說道。
“我沒意見!您舒服就好”老盧說道。
好懸的沒有把關玲的鼻子給氣歪嘍,什麼叫我舒服就行!
剛想怒喝幾聲,轉眼一想自己跟一二愣子較什麼勁兒。這麼一想心裡剛升起的火苗一下子就沒了。
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接下來轉身就出了門。
伍劍聲瞄了老盧一眼也抬腳跟著出了門。
湯勝松跟著到了門口望著兩人一前一後走遠了,這才轉頭問道:“老五,記過處分什麼時候能消?”。
“消什麼消?”盧顯城問道。
“不能消?那你還硬來,你傻啊你!下午關主任說揹著個處分,不光畢業,保研都要受影響的”宋以謙對著盧顯臣說道。
噗嗤!盧顯城直接笑出了聲來:“畢業證上蓋的是校長的章,他們算個球。保研他們的確能影響一點兒,要看平時表現的。不過,你看咱們哥幾個誰是夠的上保研的料?”。
還保研?別搞笑了,上輩子這屋住六人,有五個都是沒有混到學位只拿畢業證的,連個英語四級都折騰不下來的主兒,還談什麼保不保研?
你們這幫傢伙還真敢想!這是你們該考慮的事情麼?老盧以輕蔑的眼神在哥幾個的臉上掃了一遍。
“沒事?”趙立輝有點兒不信。
“等我有時間讓老二給你寫封表揚信,弄個大紅紙寫,完了在樓下大廳一貼和他們兩說的一回事!”老盧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直接向著門口走:“我去吃飯,沒人要去我一個人去了,我可說了,我請客!”。
“真的?”
“當然真的,隨便點!”
“我說處分的事情!”
“不信你也試試嘛,我保四年後你沒事!”盧顯城信心十足。
不過這信心在剩下的幾貨眼中自然有另一番解釋:死豬不怕開心燙!
“我沒這個膽子,還是不和你這樣牛逼的人物相提並論了”。
老盧聽了眾人的回答直接豎起了自己的中指,對著眾慫包晃了一下之後,哼著小調兒下了樓。
“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灰,怎麼也就灰不高,噢…噢…噢!”。
哥幾個的耳膜裡立馬充斥著老盧殺豬似的嗓音。
“行了,你唱的能一個音符在調上麼!”趙立輝衝著盧顯城嚎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