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二爺抱上車!”
抱著夏侯英喆的男子用出吃奶的勁,把夏侯英喆拖上車,司機慌忙地點火開車。
秦長生靜靜的站在車前,啪的一掌,砸在了車頭蓋上,砰的一聲,將車頭給砸扁,發動機都給冒煙震壞了。
“這,草!”
司機欲哭無淚,放棄掙扎。
車裡面的夏侯英喆沉著臉,嘆息道:“算了,逃不掉了。”
他放下車窗,看著秦長生,擠出一絲笑容道:“秦長生,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
“如果你沒有動我親人的話,我的確可以給你一次談的機會。”
秦長生來到車窗前,將上半身微微前傾,問道:“有什麼遺言,說吧。”
夏侯英喆眯起眼睛,沉聲道:“我是金陵夏侯家的人,就算你能打得過萬啟立,也並不是天下無敵,我們夏侯家是江南當之無愧的王,和京城的豪門貴族、古武界的宗門勢力,都有牽連!”
“你考慮清楚,殺了我的後果!放我走,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自當償還。”
“那可真是讓你失望了,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
秦長生冷笑一聲,驀然探手抓住了夏侯英喆的脖子,咔嚓一聲,就將夏侯英喆的脖子給徹底捏斷!
“二爺!”
“老大!”
見到夏侯英喆慘死,他的幾個心腹手下,全都是瞪大眼睛,悲撥出聲。
緊接著,有兩個人轉身就逃,還有三個人,目呲欲裂的向秦長生開槍,想要報仇!
秦長生一拳打在一個槍手的鼻樑上,直接將其顱骨打塌陷,瞬間死亡。
而後一腳踹在了第二個槍手的肚子上,將其一腳踹地撞在牆上,將牆撞出一個窟窿,半邊身子陷了過去,脊骨和肋骨全部斷裂,刺穿內臟,口吐鮮血,也是斃命。
餘下的第三個槍手,已經是驚駭的肝膽俱裂,手中手槍子彈也已經打完了,扔掉手槍,轉身就逃。
秦長生冷哼一聲,一枚射向他的子彈在空中驀然調轉,射穿了對方的後腦勺,倒地死亡。
這一切發生的足夠快,等這三個人接連死亡,那兩個先逃一步的男子,才跑到小巷口,還尚在秦長生的視線中。
秦長生腳下一踏,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那兩人的身後,一手一個,拎著兩人的衣領,將兩人扔回到了小巷子中。
“不要殺我啊!”
“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兩人已經嚇得尿了褲子,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給秦長生磕頭求饒。
“方才向我開槍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
秦長生冷哼一聲,兩腳便將兩人踩死!
他猛的轉身,走到商務車旁,對仍然被催眠的司機道:“把車門鎖死,開車到永康大橋,從橋上衝下河裡。”
“知道了。”
司機應了一聲,鎖上車門,載著向雨泉幾人,開車徑直往前方不遠的永康大橋衝去,永康大橋下邊是十幾米深的大江,商務車砰的一聲撞破護欄,直直衝進江裡,江水迅速的灌滿了車內空間,沉入江底。
秦長生看著那輛車跌入江水,方才收回目光,掏出電話,打給了唐明遠。
“你安排一些人來夏侯英喆開的地下賭場這裡處理幾具屍體。從今以後,江州再無夏侯英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