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飄渺四鬼用著風輕雲淡的口氣說著。雖然語氣是一種漠不關心,不過話語卻是很肯定的告訴了飄渺四鬼:“你如果敢傷了他們,我是不會不出手的!”
“血羅剎,你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已經決定動手的飄渺四鬼,在聽到血羅剎的話後,再一次的勃然大怒起來:“我今日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但是如果你血羅剎真的沒有什麼誠意的話,那麼你我索性打上一場吧。”對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飄渺四鬼已經有些受夠了。而血羅剎,卻如同一個無底深淵一般的不知道滿足,反而得寸進尺。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飄渺四鬼今日恐怕受到的窩囊氣比往常一年還要多,到了現在,實在是要到了崩潰爆發的邊緣。
“血羅剎,我倒是很奇怪,為什麼以你的性子,竟然會在今夜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救助這些正道的弟子。我想,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可有左右得了你,否則你是不會做出這般舉動的。至少,你不會讓飄渺四鬼如此為難的。不知道能不能說一下理由,說不定大家可以心平氣和的把這些事情解決了呢?”白衣的女聖使,在這一刻再次的出聲道。
其實,不僅僅是血羅剎,就連飄渺四鬼也不知道這一位代表了那個勢力的聖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南疆地界。而且,更為稀奇的是,她來到這裡,絲毫不講自己的來意。就連自己接待她的那不長的時間中,兩個人也都是說些沒有營養的廢話。至於和血羅剎的爭端,這位聖使更是沒有做一個公正的判決,或者去指責什麼。反而,在兩人之間大和稀泥,做的分明就是一副和事佬的樣子。
“他若是不動他們倆個,我也就不會出手。他的生死,我倒並非是很在意,甚至飄渺四鬼殺了他,我也不會皺一下眉。”血羅剎瞟了一眼姬蘭亭,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我若是出手,你保證不攔?”飄渺四鬼聽到這裡,心情略微好了一些,開口問道。
“不攔!”血羅剎背起了雙手:“只不過,他們倆個的行動,我不會阻攔。若是你傷了他們,我是不會罷休的!”血羅剎指了指青羽和舒雪凝,依然是那一句話。
“你,那他們如果對我出手呢?”飄渺四鬼聽著血羅剎的話,又是一股怒氣升了上來。
血羅剎聳了一下肩,攤了攤手:“那,我可管不著。”
“你……”飄渺四鬼現在真的有一種想不顧一切打一場的衝動。可是,理智卻又強行的制止了他這種衝動。要是和羅剎門開戰,鬼飄堂的勢力明顯不如。如果不打,這一口窩囊氣,實在讓飄渺四鬼難以下嚥。他倒不是擔心自己不是那三個年輕弟子的對手,只是血羅剎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萬一自己真的傷了舒雪凝和那個小子,擦槍走火,麻煩真的大了。
這就是一個上位者的悲哀,面對著自己那一大攤子的大家業。他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更多的保全自己的家業。在魔道一脈中,也只有血羅剎這個瘋子才會不心疼自己的家業,整日四處開戰。然而,偏偏就是血羅剎的這種強勢,讓很多小勢力都是爭相依附。家業越打越大,倒也算得上一個奇聞。雖然飄渺四鬼也很想試一試,可是看看自己手下的力量,他也只能想一想這種事情的可能性,而不能實際行動。
試想一下,血羅剎連魔宗都敢挑釁,更不用說對付一個比他們羅剎門還要弱小一些的鬼飄堂了。有的時候,面對強大的勢力,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如果說,我只要對他們出手,你就會對我出手?”飄渺四鬼的語氣裡,有著深深的無奈。
“可能性極大!”血羅剎淡淡的說道。因為那劍訣的緣故,血羅剎最終還是以比較強硬的姿態,來回答了飄渺四鬼的話語。
一時間,飄渺四鬼陷入了沉默。從他那並不平穩的呼吸,可以知道他現在的思想很是混亂。或許,他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