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了,算了,還是自己親身上陣吧。她不信,見著金子吐的男人,見到自己這樣漂亮動人的女孩還會吐?
小刀早就拿回了手帕,尋了一圈也沒尋到小姐的蹤影,又不知所謂的雅園在何處,更不敢亂走,只得有返回許老爹處。
許老爹關切的問了一句:“小姐的事辦妥了?”
小刀回答:“小姐大概是半路上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和三分候一起隨著許老爹去園裡學著修理那花花草草。
天公不作美,chūn雨來的毫無預兆。
許老爹便領著兩人又回到小木屋,一邊隨便聊著,一邊等待著雨過天晴。
正說著閒話,院門外又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許老爹……。。“
許老爹聞聲問了小刀一句:“是不是你剛才惹了小姐,怎的大雨天又來了?”小刀搖頭。
許老爹慌忙的拿了一把大黑傘,領著兩人迎了出去。
“許老爹,東西還沒拿呢,剛才我有事先走,叫他再隨我走一趟吧。”纖纖指了指小刀,看她在雨中的模樣比在晨光中更顯可愛。
許老爹忙躬身應是,隨即又低聲囑咐了小刀一句,“小心一些,不要惹了小姐生氣。”
後花園的路很長。纖纖撐著小花傘在前面走著,走了幾步,便又恢復了蹦蹦跳跳的模樣。
蹦跳中,她突然回頭,對著仍舊沉默的跟在身後的小刀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小刀。”小刀恭敬的回答。
“小破刀……。”不知道是不是雨絲打在小花傘上的聲音迷惑了她的耳朵,還是她有意而為之,纖纖重複了三個字,接著說道;“這個名字挺有意思。”
小刀無語。他不像三分候,若換了三分候,一定大聲的回答一句,‘我叫小刀,不是小破刀。’他覺得,小破刀也是刀,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沒聽出個小破爛就已經是萬幸了。
走著,走著,小刀又聽得前面的小姑娘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下雨真好,我就喜歡淋雨的感覺。”接著,又見到小姑娘做了一個更加出乎意料的動作——把雨傘扔了。
雨水毫不留情的浸溼了姑娘的長髮,緊接著又浸透了那一身鵝黃sè的衣裙。
小刀連忙快走幾步,下意識的想把手中的黑傘遞過去,替小姑娘擋擋雨水。
誰知道,小姑娘突然轉回頭,定定的望向他的手指…。。
纖纖有一些緊張,她要看看這個奇怪的少年手指會動幾下,動的越多,豈不是證明越sè迷?
雨中夾雜著一絲冷風。纖纖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冷,低頭一看,衣裙已被雨水淋透,緊緊的包裹在身上,玲瓏曲透盡現,胸前還突著兩小點,嚇得她‘哇’的大叫了一聲,哪裡還顧得上看手指,用最快的身法,轉身就跑。
小刀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要享受淋雨的小姑娘‘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只留下一道鵝黃sè的殘影。
纖纖回到閨房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上也燙得厲害,她顧不上**的衣服,上了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住,有些羞怯的埋怨;自己平常也不笨,怎麼會想出這麼餿的一個主意,這到底是試人,還是丟人?
良久,她又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香帕還在那個怪少年手裡……
………【第十三章,初窺武功】………
此時,夜已深沉,三分候熟睡,小刀卻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惱人的chūn雨接連下了三天,雨點仍在不知疲倦的噼裡啪啦的撲打著窗欞。
三天裡,小刀和三分候只能悶在小木屋裡或者和隔壁那個和藹的許老爹聊聊天——城主府是不允許一個花匠隨便亂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