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司馬釘仍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小刀在心裡掂量了一下,在虛武決的輔助下,兩人的納氣入體速度是常人的五六倍,但有大半元氣入了竅道周圍的那部分身體,剩下的元氣才蓄入了竅道之中,這樣的情況下,練氣的速度才是司馬釘的兩倍左右。看來,兩人本身的天分和司馬釘差不多,多少也應該能和天才掛上點邊,不由的鬆了口氣,總算弄懂了煎熬自己好幾天的到底誰是天才的問題。
然後,瞥了三分候一眼,發現三分候也是一臉的釋然。
司馬釘緩了一下神,並沒有為自己剛才的失禮表現出丁點的不好意思,只是拿起茶壺,自己又斟滿了一杯。
小刀將身上的茶跡撣了撣,問道,“今天師兄,師姐們都到齊了?”
“沒,”司馬釘說道,“還差一個。”
小刀覺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楊逸風說錯了話,一二四五,明明還少了一個三?
“是師兄還是師姐?”小刀又問,
司馬釘想了一會,沒說話,而是放下茶杯,伸出兩隻手,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右手四根手指的底部分別繞了一圈,再在手腕上繞了一圈,又沿著自己的脖子繞了一圈。
“老爺子!”三分候驚訝的說道。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這個啞謎。那一個個圈圈代表的就是金戒子,金鐲子,金項鍊。
司馬釘衝著三分候豎起一根大拇指,接著板著臉說道,“的女兒。”
說完又笑了,即像是對自己設計的橋段非常滿意,又像是因為狠狠的回敬了一下小刀剛才說話之大喘氣,而十分開心。
“纖纖?”這回輪到小刀驚訝了。
司馬釘又衝著小刀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對,纖纖。嚴格的說,她不算一個,只能算半個。因為她在三哥的門下學了一半,老爺子親身教導了一半。她是我們的六妹。”
六妹?小刀更感迷糊,一二四五缺的是三,怎麼又添上個六?
“還缺一位三師兄或者師姐吧?”小刀再問,
“噢……”司馬釘拍了拍額頭,明白了小刀的迷糊原來是來自於這個自己習慣到已經忽略了的問題,接著正sè說道,“不缺。我們管師傅叫三哥。所以,陌嘯出師的時候直接認了老四,我們幾人認為那個‘三’字,不能用,不敢用,更沒資格用。因為尊敬!”說完,神sè一片凝重。
這番話聽得兩兄弟在心裡都跟著肅然起敬。
小刀第一次發現這個有些猥瑣的男子嚴肅的時候,身上還真有著師兄一般的威嚴。
可司馬釘實在不是一個能將威嚴維持住的人,不過那麼一兩秒鐘,他的眉角又向上揚起,這代表著他又有話要說。
“城東南五百里外有座山,山很大;山中有座谷,谷很深;谷中有一種花,花很少……。”
司馬釘這回說的時候很慢,而且說了這麼幾句就停了下來,似乎這三個字的排比方式讓他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兩兄弟卻聽得雲山霧罩,同時又對司馬釘那不大的腦袋瓜子裡的思維跳躍速度感到十分佩服。
本來聊著聊著武功和師兄弟什麼的,怎麼話題一下子跑了五百里外那麼遠。而且司馬釘說的這酸酸的話以及說話時酸酸的樣子,讓兩人的身上感覺有些發涼。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看著猥瑣的二師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恐怕還要酸下去。
果不其然。
“花很少,就很有用;有用嘛,就可以做藥;做藥嘛,就能塗抹在人身上;人身上嘛…。。”
司馬釘又停了下來,他本以為費盡心思的這番說詞會最大限度的吊起兩人的好奇心,誰知道,兩人仍是一副呆痴的樣子,垂頭喪氣的接了一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