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你們將他的身體處理好。”
對其他手下說了這麼一句,薩斯很自然地將那把小刀上的混雜的他和他那位手下的血舔掉,然後饒有興致地看向美女。
美女注意到,那位被薩斯親手不講理地殺掉的,正是之前前來搗亂的四位小混混之一。
“別告訴我你就是這家店的主人。”沒等美女多想,薩斯就朝她開口了,“不是的話,我更樂意跟店的主人對話。如果是,也沒什麼。不過,你是超能力者?”
美女皺著眉搖了搖頭。
薩斯追問道:“你的‘no’,是回答我的哪一個問題?”
“兩個都有。”
“所以你是不打算喊你的老闆出來了?”看著美女,沒有得到回應,薩斯臉上露出一個奸詐得來還非常扭曲的笑容,“很好!”
說著,他就率先往小酒吧的門口走去,推開站在門口前面的美女,將她無視掉。
結果美女後退兩步繞了過來,還是擋在薩斯面前。
“看來這是不在我生意的意思?”薩斯當著美女的面揮了揮小刀,又噁心的舔了舔,這麼說道,“我打算跟我的手下們喝一杯呢!這不會是針對我吧?我討厭玩針對。如果是的話,我會很不開心很不開心的……到時我可能會做出些你我都不想看到的事了!”
隨著薩斯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小弟紛紛將手插進衣襟裡。雖然沒有抽出來,但毫無疑問都是握著手槍槍柄的了。
只是沒想到薩斯都已經這樣威脅了,美女還真的就點了點頭。
“抱歉,我們的酒吧還沒有正式開業。還有,雖然不想這麼說,不過……”拖長語句賣了個關子,到這裡美女忽然笑了起來,“這不是針對你,不過薩斯先生,你沒有資格進入我們的酒吧。”
美女這話沒有要壓低音量的意思,因此現場出現了好幾陣吸氣聲。他們顯然都驚訝於美女的大膽,或者說在他們看來的無知、不知天高地厚。而這些“他們”裡,可不只有維克多薩斯的手下,還有在外面觀望著的一些打手或者混混。這部分人來自各個其他勢力,大多是聽說了維克多薩斯這個變態殺手親自出動之後被派出來打探情況的。現在看到這間來路不明的小酒吧的一個小小調酒師就敢對薩斯這麼說話,都紛紛猜測起酒吧主人的身份來。
薩斯自然也想知道酒吧主人的身份。不過在那之前,他決定先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膽敢這麼跟他說話的傢伙。
“很好。希望你不會後……不,希望你等會還有後悔的機會。”他咬著牙點著頭,怒意都要壓不住了。他忽然將小刀從右手拋到左手,勐地一刀划向美女的喉部,同時右手伸到腰後,拿出一柄手槍。
在這位變態殺手眼裡,沒有男人與女人、沒有美女與醜女之分。有的只是有用的人、無用的人和敵人這三種。本來他還覺得眼前的美女是有用的人,如今完全就是敵人了。
有什麼比第一時間讓敵人倒在自己腳下更讓他高興的?沒有。而在他所有殺人手段裡,他最喜歡的就是劃破敵人的喉嚨,看著那裡開出一個口子不斷地往外流出深紅色的血漿的情景。現在他就在期待在這個時刻。而即使對方擋下他的小刀,這麼近的距離,他的手槍也能完成小刀所不能完成的事。雖然那是不同的情景,但也湊合了。
然而,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伸手可及;即使是薩斯主動動的手,而且是突然為之,他依然失敗了。無論是小刀還是子彈,都沒能傷害對方分毫。
先是小刀。薩斯一刀划向對方的喉嚨,對方依然笑著看著他,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他的小刀以及他的左手卻落空了。明明對方就在眼前的,他感覺“她”不是一個實體,或者說她的實體不在這裡,自己劃過的是一片投像。那種將成像帶偏的光影效果,就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