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會夾帶諸如酒類之類的走私品,上下關係自然打點的通常,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果然如他所預料的一樣,邊境的守軍在他悄悄地塞了一 錢幣後,只是象徵性的往車子上看了一眼就放他過去了。
諸如此類商隊在近日了不止是瓦爾多。席弗拉這一支。布賴特的騷擾式突襲非常的成功,所繳獲的大量物資和錢財,不但讓他們絲毫不擔心補給,還有大量剩餘。
為了保持機動性,這支隊伍本身不可能攜帶太多的東西,除了必要的補給之外,就是作為獎賞分配到每個人的頭上便於攜帶的寶石之類的貴重物品了——連錢幣很少,畢竟一袋金幣絕對比等值的寶石或者魔晶石要沉重許多。
但是這些物資和錢幣要是丟棄的話就太可惜了,所以在“羽”的協助下,物資被分批打散,透過各種渠道運出這個國家銷贓,或者是稍稍改頭換面重新銷售給國王軍。金幣和銀幣則被融化,鑄造成金條或者銀磚重新流入市場。
毫無疑問的,這一次的戰爭讓“羽”和“暗夜”發了一筆戰爭財,也讓夜翼和塞多兩個人的小金庫豐滿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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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天寒地凍的時候行軍是一件相當辛苦的事情,但是隊伍裡有足夠的魔法師和神職人員的時候,這一切就不成問題了。
通用系初級一段的法師法術之中有一種稍微輕某種特定型別的元素傷害法術,這個法術在戰鬥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作用,但是用來在冬天的時候防止凍傷還是很有效果的——只需要設定為減少水元素的傷害,作為水元素衍生的冰屬性傷害就同樣也在減少的範圍之內。
由三星左右的法師施展的話,一次可以加持二十人左右,持續時間大概有四個小時,這樣子的法力消耗並不會對魔法師們造成什麼負擔。
這個法術可以防止凍傷,而神職人員則有可以讓人與環境相協調的法術,因為這種協調效果微弱,持續時間短,所以法術等級只有區區的初級二段,同樣也不是戰鬥類的法術,一般都是神職人員們自己在夏季避暑和冬季防寒的時候才會偶爾使用的。
在現在這個時侯搭配上些許延時藥劑和暖氣藥劑,足以讓這一對人馬在休息的時候可以享受足夠的溫暖了。
而且當布賴特展開結界之後他們還可以搭起帳篷升起篝火,煮一些熱氣騰騰的食物而不用擔心被敵人發現。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小小的指揮官下達了禁酒令,否則的話這樣的天氣裡能夠喝上一杯就再好不過了。
當“暗夜”傭兵團的人就著熱湯吃著燻肉和麵包的時候,就在他們幾十英里之外的地方,卻有人不得不頂著寒風前進。
領隊者是歐德·魯伊森的侄子,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隊伍中除了南方叛軍之中的精銳騎士外,還有一部分穿著深色的鎧甲,撥著深色的斗篷,在斗篷的隱秘處繪著一個不起眼的,奇怪的聖徽的輕裝騎士。
會在斗篷的上繪製聖徽的除了神職人員之外,一般都是狂信徒或者教會的從屬人員,例如護教騎士團的那些騎士們。
只是……這個聖徽,並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主神的,而是異法的邪教。所以他們在遮遮掩掩的不敢把聖徽繪製在顯眼的地方,而且還使用了幾乎和斗篷一樣的顏色,除非特意去觀察否則很難發現。
“大人,我們還要繼續前進嗎?”一名騎士驅馬趕上來說。
“那是當然的,我們要徹底殲滅那些膽敢搗亂的如同地老鼠的一樣的傢伙。”歐德·魯伊森的侄子堅決地回答。
“可是……大家的狀況不是很好,馬匹也已經很疲勞了。”雖然他們都已經穿上了厚厚的冬衣.裹著斗篷,也為馬匹準備了防寒草衣、蹄套和防滑的馬蹄鐵,武器也保養上油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