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之間的差距,但王充沒想到自己的實力竟然與行霸相差如此之大。在中刀的那一刻,王充甚至在想,自己如果真的與行霸正面相碰,能否接下行霸的一刀?
看到王充敗落,雲虎第一個發現王充還沒有斷氣,拎著流星錘衝過去就要給王充補上一下,卻被行天大聲喝止了。
行霸也給了雲虎一個熟悉的眼色。
“你應該是此次橙軍的統帥王充統領吧?”行天翻身下馬,來到王充的身旁,將手中的‘天幻’插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布包,從裡面抽出了幾根銀光閃閃的銀針。
對於行天喊出他的名字,王充一點也不奇怪。身為橙色幻域罔疆統領,又是此次此次大軍的統帥,敵方將領能認出他,一點也不足為奇。
“既然落入你們之手,要殺便殺,不必多言。”王充除了一方統領之外,在橙色幻域還是一個家族的族長,久居高位,更是一位努力奮鬥,家族責任感極強的族長,本身的傲氣,令他如今在身落敵手的情況下,不能像其他俘虜那般,跪地祈求,希望敵人能饒他一命,雖然這也是他內心深處所想要的,但他卻不能出口,更不能當著他屬下的面出口。
行天沒有多言,隨即在王充斷臂的胳膊上,將抽出了幾根銀針插了上去。
瞬間,流血不止的傷口再也沒有鮮血流出,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隨著銀針的插入,消失不見。
身為當事人的王充,看著眼前這神奇的一幕,吃驚的望著這個剛才他還欲抓為人質的年輕人。
別人也許不懂,但身為醫師的王充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剛才對他做了什麼。針道,如今整個七色幻域絕大多數醫師棄之不用的針道。他是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竟然在那麼多醫師,大醫師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針道,如此精通。
天才,難得的天才。如果放在和平時期,王充很定會花大力氣,將行天拉攏到他的陣營,即使不能據為己用,也會與其搞好關係,但現在分屬敵對,而且還是在戰場之上,自己已經成為了接下之囚,下一刻的命運還未可知,也只是一驚,隨即衝著行天冷哼了一聲,對行天的治傷之恩毫無感激之意。
對於行天的行為,行霸沒有制止,也沒有多說什麼,見王充已無大礙,來到王充的身前道:“王統領,你應該不想自己的嫡系全部葬身到這裡吧?”
王充率軍前來的時候,分散在各營的軍隊紛紛前來支援,但來到的時候,卻正好看到王充被行霸斬斷手臂的一幕,很多圍過來的橙軍,嚇的不敢上前,他們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他們的統帥,唯恐因為他們的魯莽,而惹怒了彪悍的北疆騎兵,失手殺死他們的王充統領,那樣即使他們打敗了北疆軍,即使打下了泣魂城,也不算真正的勝利。
“休想,即使沒有我,你們一樣難逃敗亡的命運。”王充大聲道。
他之所以如此大聲,就是想告訴他的屬下將士,不要估計他的生死,將眼前這些北疆騎兵全部殺死。可他同樣也清楚,這種可能性非常之下,沒有統帥的軍隊,即使有再強悍的戰鬥力,也難以發揮出來,更何況他們面對的是比他們更加強悍的北疆騎兵。
行霸沒有再問,衝著鍾博,雲虎兩人做了一個衝的手勢。
鍾博,雲虎兩人各率一隊騎兵,朝著那些圍過來的橙軍將士衝殺而去。一個個北疆騎兵在得知他們心中的偶像,影響已經將橙軍的統帥抓住之後,是興奮不已。本來那些對行霸的戰術沒有信心的老將領,此刻也是信心滿滿,得到行霸的命令,根本沒有在意雲虎等人的身份,隨著鍾博,雲虎兩人直奔橙軍的佇列衝去。
雖然雙方在數量上相差懸殊,但一方是大勝之師,一方是無牙之虎。一個衝鋒之後,橙軍原本整齊的佇列被衝的混亂不堪,本應該用盾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