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喝了四萬多。
“萬頃明珠一甕收,君王到此也低頭,赤虺托起擎天柱,飲盡長江水倒流。”錢博士見田宏那豪飲之態,也忍不住唸了一首詩道:“老朽對酒興趣不大,看到小兄弟豪飲之後,這才相信酒的確有著它勢不可擋的魅力,難怪君王到此也低頭,哈哈……”
“萬頃明珠一甕收,君王到此也低頭,赤虺托起擎天柱,飲盡長江水倒流……君王到此也低頭!好句,好句!”田宏先是思索,立刻撫掌大笑,他是西服趙王,雖然不是皇帝,卻也勉強當得上這句話。
錢博士三人發現,田宏喝酒之後,紅光煥發,神采奕奕,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都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居然有一種睥睨天下之態。
最讓三人感覺詭異的是,二十斤高度酒下肚,田宏居然沒有絲毫醉態,神智清醒,舉手投足,氣度有加,那豪言和狂放不羈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做作,渾然天成。
“咦……你們沒有吃?”田宏這才發現,三人提著筷子,碗裡還是很乾淨。
“啊……咳咳……吃飽了吃飽了……”
“對對,我們也吃飽了。”
三人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摸了摸肚皮,好像是要證明自己吃飽了一般,三人對視一眼,見都在摸肚子,不禁都是莞爾。
“田宏同學,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方便回答麼?”錢博士思考了一下,問道。
“嗯?”
“你平時也吃這麼多?”錢博士問道。
“不。”田宏搖了搖頭。
“經濟原因?”錢博士對田宏的家庭資料早就爛熟於心,立刻想到了關鍵所在。
“嗯。”田宏眼神有點暗淡,他突然想起了田父那佝僂的身體和田母那一臉皺紋的憔悴面孔。
看著田宏突然變得情緒低落,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錢博士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自然明白田宏的那種心情,別說是一個家徒四壁的家庭,哪怕是一個小康之家,也經不起田宏這麼猛吃豪飲。
剛才這頓飯,把茅臺酒折算成最便宜的白酒,把所有的菜餚都算成本費,加起來至少也要近千元的成本,而這還只是一頓飯。
“你平時吃什麼?”龔貝兒臉上露出憐惜之色。
“吃包子饅頭。”
“哦……”龔貝兒點了點頭,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明白,像田宏這種飯量,吃包子饅頭無疑是最節約,也最能夠吃飽肚子的。
“你們可憐我?”
田宏赫然站了起來,一臉冷笑道。
“啊……沒有……沒有……”錢博士想不到田宏會突然翻臉,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本……這天下間財富,只要我想,唾手可得,只是因為我答應過一個人,不偷不搶罷了,你們莫非以為這朗朗乾坤,還能餓到本……餓到我不成!”本是氣焰滔天的田宏想到田甜,臉上露出一絲溫情,緩緩的坐了下來,當坐下之後,臉上已經變得淡然如水。
“田宏同學誤會了,誤會了。”錢博士連連朝龔貝兒使眼色,可惜龔貝兒低著頭,咬著牙齒也不看他。
這個時候龔貝兒可以說是有點莫名的冤屈,自己只是難得的表現了一下同情,居然會讓田宏發怒,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錢老師,您有什麼話儘管問吧。”田宏大步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明亮的眼睛盯著錢博士。
錢博士暗自嘆息了一聲,他也想不到田宏只是為一句話就如此敏感,本是拉近的距離突然蕩然無存。
錢博士明顯的感覺到,田宏變得冷漠了很多。
他們不明白田宏的心理,田宏本乃西府趙王,心高氣傲,在這世界之後,處處受到制約,處於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境地,田家貧寒的家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