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的乾隆,不經意略過小燕子的臉,冷笑道:“為什麼?問的好,這個狗皇帝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是讓我們一家骨肉離散的罪魁禍首,能讓這個狗皇帝寢食難安,馬匪也好、刺客也罷!就是反賊也成,我都不在意,狗皇帝你以為剛才那一劍我刺不到你嗎?只不過是我故意放慢了而已,看著你驚恐的神色,真是讓我高興。”
“大膽賊人,敢冒犯皇上。”海蘭察即想出手,又擔心乾隆沒人保護。
乾隆看出海蘭察的猶豫,儘管心中憤怒,面上只是更威嚴的道:“海蘭察不必顧及朕,出手吧!”
“臣尊旨。”海蘭察得了命令,不在猶豫,提刀上前,就要動手。
這時不遠處,五阿哥提著胡太醫邊運功縱躍,邊喊道:“皇阿瑪,胡太醫帶到了,小燕子等麼樣了?”
“不知道皇帝老兒死了兒子,心裡是何滋味。”遠處的此刻或傷、或死,黑衣人一點都不在意,反而冷笑一聲,身影快速的向五阿哥攻去,海蘭察忙過去阻擋。
五阿哥正提著胡太醫,躍到半途,無暇招架,眼看就要被那斷劍刺中,一旁一直處與驚恐狀態下的小燕子看到這一幕,驚呼道:“不要永琪小心。”
“這次算了,下次見了。”那黑衣人聽到小燕子的呼喊,黑布下的眉頭一皺,手中劍慢了下來,這時海蘭察大刀攔阻到了,黑衣人這時一甩手中斷劍,借這海蘭察的蠻力,飛上屋頂,幾個閃落,人已經消失不見。
這裡街面上混戰也結束了,五阿哥不顧自己安危,忙過去看小燕子的情景,小燕子經過剛才的驚嚇,和手上傷口,終於暈了過去,這時府兵終於趕到了,開始幫侍衛們處理殘局,刺客們或死活傷,也逃走了幾個,傅恆等人忙命人給刺客包紮傷口,想留下活口,查出刺客的身份。
乾隆見五阿哥同小燕子的情景,又想起之前那個採蓮之事,心中有些猜測,等胡太醫宣佈小燕子無礙,五阿哥鬆了口氣,乾隆才問道:“海蘭察,你怎麼會在這裡,還來的如此巧。”
“皇上,此事請恩准臣等會在稟報。”海蘭察望著黑衣人的身影,若有所思,這個人在最後時,又慢了下來,好象是因為那個姑娘的喊聲,方才也是因為那個姑娘站在皇上面前,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正在海蘭察理不清頭緒時,聽到乾隆問話,忙跪地行禮後,看四周一眼說道。
乾隆點點頭,強抑制著怒火,吩咐遲遲趕來的守備和總兵、府兵們將刺客嚴密關押起來,守備跪地城恐的行禮道:“奴才救駕來遲,請皇上恕奴才死罪,奴才已經按海大人之令,封鎖城門,不會讓亂黨逃脫。”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官兵和在場中未及逃脫的百姓們聽了丁守備之語,這才相信眼前被刺客襲擊的真是當今皇上,農忙行禮見駕。
乾隆莫測高深的看了海蘭察一眼,低聲道:“看來海統領是早有準備啊!”
在場眾人一聽心中一驚,海蘭察也從這個個稱呼轉變中察覺到乾隆的防備,跟隨乾隆出巡的都是乾隆身邊的近臣,都知道乾隆只有對信任、親近的官員稱呼其名而不稱其官職,傅恆、鄂敏=紀曉嵐、劉庸等人都是如此。
海蘭察自從見駕以來,都是被乾隆帶著長輩慈愛的稱呼一聲名字,稱呼官職是第一次,海蘭察明白,卻不後悔,也不辯解,仍舊沉著的說道:“此事詳情臣會秉明皇上,只是這個閒雜人等”
“皇上海統領說的是,此處人員混雜,還有幾位侍衛受傷不清,是否先找個地方安置下他們?”傅恆忙在一旁道,皇上現在心中有怒火,自然懷疑海蘭察,但海蘭察救駕有功是事實,他也不可能和刺客勾結,這一點等皇上冷靜下來,自然也明白。
丁守備忙在一旁討好道:“皇上若不嫌棄,還請移駕奴才家中吧!”
乾隆面帶怒火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