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八卦死圖中的名字,該死的都死了,除了虎叔。
虎叔見狀不經意的笑笑:“活了四十多歲也夠了,再說了想殺我就殺我?嘖嘖,以為我孟虎吃素的,你看看你個丫頭怎麼這幅表情,不許哭啊,我來的時候你都沒哭,你要是現在哭就是方我。”
我抽了抽鼻子,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慌,虎叔見我不哭笑了笑說這就對了,又說這次來只能來一天。明天就走。
我還沒急季珊就急了:“虎叔,丁凱,怎麼來了就走,不玩幾天?你們是不知道,最近小曦多忙,都沒有人陪我,丁凱你留下陪我走走?”
丁凱搖頭嚴肅的看著我們:“這次還不是師父要走,是我必須走,雖然方澤田雖然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可是家屬們不幹啊,警方又找不到幫兇,這就鬧成了一鍋粥。”
說著脖子上的刻刀開始震動,頻率很高,想到方怡還在青銅刻刀中,當下明瞭:“方澤田要怎麼判刑。”
丁凱搖頭:“也許槍決,也許無期,這都說不準,判刑是法院的事情,我們是抓人,張隊現在忙焦頭爛額,能給我兩天假已經不錯了。”
聽丁凱說完,看到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我心裡感觸,雖然策劃殺了她,但終究是親生父親,話說到這裡,我和季珊下午賠著虎叔丁凱在北京城溜達了一圈,到了晚上吃完飯送虎叔回了賓館,我送虎叔上去順便說謝知心話,丁凱則是被季珊攔在下面,不一會丁凱上來了。
我好奇的文他季珊呢,丁凱訕訕一笑,摸了摸腦袋:“先回宿舍了,哭著走的。”
我瞬間明白,但是兩個人感情的事情,我們不便於說什麼,我希望他倆幸福,而不是將就,虎叔卻覺得感情的事情煩。
說著說著,看著天色不早就回了學校,臨走的時候虎叔和丁凱告訴我明天不用送了,晚起一會直接去機場。
都不是外人,再說有丁凱虎叔丟不了我自然放心。
回到宿舍,季珊哭紅了眼睛,抽搭抽搭的看著地圖發愣,我剛要去勸她,這廝抽風一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回過頭嚴肅的看著我:“小曦,這地圖我給你印一份,你自己找過去,我現在就走。”
“季珊,怎麼這麼突然?”季珊現在冷靜的就如同我第一次看到她一般,只是哭紅的眼睛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季珊看著我,眼睛泛紅,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我覺得拋棄愛情了,開始奮鬥,小曦,我們透過稽核人生會變得不一樣,我有我的驕傲,孫小寒也有,而你也有,最後一項考核要靠自己,而不是向之前簡單的過關,我必須要留下來,在丁凱來之前我還沒有這麼堅定,我把他留在樓下,和他說話,對他笑,他最後只說了,我是他的不喜歡,不愛,不妥協,我問他誰是他的喜歡,愛和妥協。”
季珊盯著我看,我心裡咚咚打鼓,就在我要咒罵丁凱的時候,季珊哇地一下大哭:“他說……嗚嗚……他說是誰都不可能是我,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季珊嗚嗚的蹲在地上哭著,我心裡痛,一個小姑娘從少女時期就喜歡了一個男人,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假期冒著危陷一個人去長春只為見他一面,我都懷疑丁凱的心是石頭做的。
“好了,別哭了。”我蹲下摸著季珊的後背。
季珊搖頭,突然止住了哭聲,擦乾了眼淚,走到窗邊,從我這個角度看著季珊的背影只覺得這姑娘好冷,季珊語氣中帶著嘲諷:“我季珊是天之驕女,從下沒受過一點苦,比平常的女孩子不知道優秀多少倍,為什麼要讓他這麼糟蹋,丁凱他不是不能愛上我,而是看不到我,我對他太好,他習以為常,有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我突然不對他好了,他會不會不習慣,而我發現我的好,後來,這次我徹底認清了,不會,因為他從未在意過我,感情裡,先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