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因為時間緊急,我們已經來不及改道,所以我們只能選擇強行渡過這條河流。
可是現在這河水……雨季快來了,普通的船隻根本不可能安全到達對面的,所以我們需要領主大人您的幫助()。”
聽李長安的口氣,他們這支商隊看來真的是很趕時間,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求助說得這麼直白。
先用國家關係方面曉之以情,然後再降低到個人角度尋求幫助,不過這點說辭在梁夕眼裡都沒真金白銀來得有用。
“你認為我可以怎麼幫你?”梁夕有些好笑地看著李長安。
真是開玩笑,老子剛來桑曲河畔當領主,正是一窮二白空手奮鬥的時候,你張張嘴就要老子幫你,難道真以為老子這裡是愛心救援站?
聽到梁夕的話,李長安以為他願意幫助自己,急忙道:“您是這裡的領主,對桑曲河的情況一定比我們瞭解。我們之前也翻閱過資料,知道這裡曾經有過一座橫跨的石橋,但是因為桑曲河年年氾濫,石橋在百年前被沖垮了。現在沒了石橋,能幫助我們過河的就只有你了。”
“就因為我是這裡的領主,我就能幫到你?”聽了李長安的話,梁夕真想仰頭大笑三聲。
“這傢伙腦子難道被驢踢了?”梁夕心裡說道。
領主大人的態度一下子讓李長安有些捉摸不透了,剛剛聽口風似乎還想幫助自己的,怎麼現在聽起來又像是不想幫了?
“我剛剛難道說錯什麼了?”李長安把剛剛的話回憶了一邊,感覺沒有現什麼問題。
看對方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梁夕微微一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長安啊,你說話的技巧還有待提高,等你家主子來了親自和我談好了。”
李長安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梁夕用這種叫喚小輩的口味稱呼他,態度自然無比()。
“領主大人,難道我剛剛說錯了什麼觸怒你了嗎?”李長安聽梁夕的話,知道自己剛剛應該是說錯什麼了,為了避免誤會的擴大,他急急追問道。
主子吩咐過他,一定要要在規定的日期渡河,不然的話造成的後果絕對不是他能夠承擔的,所以李長安不過怎麼樣都不希望梁夕拒絕他。
“觸怒我?”梁夕哧地笑了一聲,“觸怒到不至於,只是我感覺有點小不爽了,這幾天你就在這裡待著吧,不過我只管住不管吃,等你們家主人來了,我再慢慢和他商量。不過要是你們能自己想到渡河的辦法的話,我會很衷心地祝賀你們的。”
梁夕說完不再回頭,領著秦安宇往番茄城走去。
李長安從沒見過態度這麼古怪的人,當下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看著梁夕揚長而去。
等到梁夕走遠了,李長安身邊的一個手下湊過來小聲道:“李總管,我感覺這個領主分明就是在故弄玄虛,我看他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
李長安聞言,狠狠瞪了自己這個手下一眼,道:“難道你不想讓我們按時回去嗎!”
李長安的聲音裡帶著隱隱的怒意,這個手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一下子跪倒在地:“屬下不敢!”
李長安眯著眼睛朝梁夕遠去的方向望去,輕聲道:“桑曲河畔是楚國給天靈門的領地,天靈門一向是有把自己的領地劃給自己高階弟子的傳統的,這個領主必然也是天靈門的弟子,你們認為天靈門的弟子會沒有辦法渡河嗎?天靈門和我們可不一樣,我們講求的是身體的力量,他們講求的是自然的力量,這個時候會選擇相信這個修真者。”
聽到李總管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駁,一個個低著頭不吭聲。
李長安垂眉思索一陣,從懷裡取出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寫了點什麼,交給跪在地上的那個手下道:“限你半日之內將這封信交到大部隊,就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