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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錦壁這才真正心動了。畢竟若是他隕落,木錦祈就是這一支唯一的凝丹期長老,木乙族凝丹期長老也是有數的,他自然也略有了解。木流渝雖然口碑也還好,木錦祈卻也不差,況且血緣更近著一層。在他看來,若說能真心照拂自己家人的,自然還是木錦祈了。不僅名正言順,也更方便一些。他想了一會就道:“兩位容我考慮一下,三rì後來聽答覆如何?”
秦霜笑道:“那是自然,若是隨便學學煉丹之術,我也不是毫無辦法,既然是想學些真東西,我二人豈會這點子耐心也沒有?既是如此,我二人三rì後再來拜會。”
兩人起身告辭,木錦壁也不再留。秦霜今rì的話觸動了他的心事,自然要好好想一想。
木錦壁也是凝丹期修士,之前更是甚得看重,否則也不會被委以重任煉製那增元丹。對於試煉之地自然不會陌生,也曾擔任過輪值的任務。見木流渝和木錦祈忽然親近起來,已是猜到這兩人恐怕就是這五十年的值守的。當年,他為了得到這差使,一直沒有尋找雙修伴侶,直到輪值任務將滿,才找了個雙修伴侶。因此,他的兒子才與他年歲相差如此之大。但是也因為此,他得以晉升凝丹中期。既是這兩人如今得了族中長老和族長的青眼,五十年內兩人的修煉幾乎也都不虞匱乏了,不必自己去找修煉資源,自然可以分心學習煉丹之術。他也聽說過兩人煉器之術高超,想來也煉丹之上的天賦也不會太差。若是自己這門手藝傳給木錦祈,倒也沒什麼,對於木流渝,卻還有些躊躇。這兩人此時交好,倒也正常。自己當年也與一同值守的凝丹期修士關係匪淺。可是自己一出事,誰還認得自己是誰?若是將來兩人失和,木流渝又豈能靠得住?說不定就會順勢對自家的子孫撂挑子。只是看起來,木錦祈卻是被木流渝硬拉來的,因此,他不能不多費一些思量。
想起當年凝丹初成,煉丹之術亦是大得族中元嬰期長老激賞,請託者絡繹不絕,何等風光,誰知這人生起落。一至於斯。木錦祈當時在這一支系中並不起眼,現下,為了保住自己身後的骨血。卻是隻能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
且不提木錦壁的糾結,秦霜和飄雲出得木錦壁的洞府,不約而同吐了口氣。兩人心裡都擔著心事。秦霜畢竟新學這木乙族的語言不久,一下說這麼多,唯恐出什麼差錯。飄雲則是擔心木錦祈和木錦壁兩人雖然一向不親近。畢竟還是有些接觸,生怕哪裡被他看破,是以少說少動,好在還算是順利。秦霜看得出,木錦壁已經心動了,之所以猶豫。只怕還是因為木流渝這個外人的緣故。若是木錦祈自己上門說出這番話來,只怕此時已經成了。可是這也沒法子,飄雲出身的天龍一族。多少代也沒出過一個能煉丹煉器的,要說他們壽元更加長久得多,聰敏也不見得比人類少半分,偏偏這一點卻是勉強不來。想必這就是他們獲得悠久的壽元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飄雲雖然現在與他們不同了,但是煉器的天分上卻不見得有什麼變化。為了避免木錦壁被笨徒弟氣暈,將飄雲趕出洞府這種事情的發生。也只好買一送一了。況且秦霜可不是真的就要學煉丹之術的,畢竟這個學習必然是一個長久的過程,木錦壁也不可能一下將所有東西都傳給他們。秦霜一來沒時間在這耗,急於修復那古傳送陣去;二來用著別人的身份終究不踏實,更何況是在幾個元嬰期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因此秦霜其實還是打著妙手空空的主意,若是破禁,還得她出手。
兩人互視一眼,卻不想就這樣分開回各自的洞府,何況那洞府根本是別人的,諸般不自在。因此秦霜想了一想,便笑道:“族兄,很快就是玄天節了,想來坊市之中已是熱鬧非凡,我有意去閒逛一二,族兄是否同去?”
飄雲認真地點了點頭:“自然是同去的。”
秦霜眉毛一挑:“族兄家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