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反省,且各自罰俸半年,然而過後不到半個時辰就傳出太子殿下突然中毒。太子殿下身邊的祁心說太子殿下是喝了宮女送進來的醒酒湯才中毒的,而那個宮女一口咬定那碗湯在路上只被寧王殿下碰過。
皇上龍顏大怒,立刻派人前往寧王府捉拿寧王,哪知寧王竟然才回了府便離開帝都。皇上抄了寧王府。在寧王府內發現毒害太子殿下的藥物,並且還發現了龍袍和國璽。寧王殿下篡位意圖明顯,皇上龍顏大怒,現在已經派出皇營護軍大範圍搜捕,要將寧王殿下捉拿歸案。”
阿依微怔,沉思了良久,蹙眉問:
“太子殿下死了嗎?”
“沒有,好在御醫院蘭副院長親自急救。太子殿下撿回一條命,卻也去了大半條命。並且……”阿勳的面色有些尷尬,頓了頓才繼續說,“據蘭副院長說,太子殿下已經失去了綿延子嗣的能力。”
“咦?阿依蹙眉想了半天,問,”那裡不能用了?”
阿勳尷尬地輕咳了兩聲,點點頭道:“是。”
“唔。”阿依摩挲著嘴唇,停了停說,“也罷了,反正他喜歡的是男人,又不喜歡女人,男人和男人又不能生娃娃,有沒有那能力無所謂,他應該也不會太在乎,他不行還有祁心呢,祁心雖然心臟有問題,但對那個並不礙的。”
阿勳的面色越發尷尬。
“墨大人在追捕寧王殿下嗎?”阿依繼續問。
“是,皇上命墨大人領著皇營護軍城裡城外搜捕寧王殿下。”
阿依便沉默下來,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彷彿很蹊蹺,但卻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裡蹊蹺,細細想了想,只感覺這件事像一場陰謀似的,寧王殿下那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存在感,但卻並不像是會做出那麼拙劣的謀殺計劃的人,並且還落荒而逃明擺著讓人以為他做賊心虛,這樣粗糙的謀殺手法簡直不像是一個久居深宮的皇子做出來的。然而證據確鑿,又確實百口莫辯,再加上寧王府被搜出了國璽和龍袍,這對哪一個帝王來說都是大忌諱,更何況那個帝王還是多疑的景凜,景凜本就是在父親年老時謀朝篡位的,所以心裡對這種事必然會更加忌諱。
無論寧王殿下是不是被誣陷,這一回他都死定了。
用一招便輕易地除去了寧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寧王殿下搖身一變成了意圖篡位逼宮的逆子,太子殿下又失去了生育能力,喜歡男人的事情可以遮掩可以改變,但作為一個太子卻喪失了生育能力,景灝只怕馬上就會被廢掉。
“還有什麼事?”阿依沉吟了半晌,繼續問。
“皇后娘娘因為教養出的兩個皇子全都做出謀害兄弟,覬覦皇位等大逆不道的行徑,公孫昭容記恨皇后養出來的二皇子傷了自己的兒子,將皇后這麼多年來謀害宮妃謀害皇嗣甚至是當年謀害蕭皇后的事情,一大堆零零碎碎的舊賬悉數揭發出來,皇上龍顏大怒,數罪併罰,將皇后削去後位,打入冷宮。”
阿依秀眉微揚,這一下公孫家損失慘重,能夠保持公孫家世代榮耀的靠山接二連三倒塌,大皇子病死,公孫皇后收養的二皇子又毒害了公孫昭容的五皇子,造成一個外逃一個永久喪失了生育力,現在連皇后都倒了,宮裡面只剩下一個公孫昭容卻只能守著一個殘疾了的五皇子。
五個皇子現在只剩下三皇子和四皇子,公孫家怕是隻能將希望全部寄託在公孫敏和公孫敏的肚子上,也不知道公孫敏能否頂得住那樣的壓力。
就在這時,綠芽隔著房門輕聲通報道:
“奶奶,公孫夫人回來了,已經回藕湘院了。”
“只她一個人?”阿依問。
“是。”
阿依沉默了片刻,淡聲道:“知道了。”
“另外電來信了,說姑娘想尋找的沙化縣的石頭山有些眉目了,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