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內人不準,也許她早就自動出來和你見面了。”
說活間已有幾名侍女端進酒來。
這次只有嚴寒和嶽小飛兩人同席,連嚴大人和大小姐也沒出來,
席間,嶽小飛頻頻向嚴寒敬酒。
他的目的,不外是趁酒酣耳熱之際,以便提起母親在靈堂受苦之事。
嚴寒既得乘龍快婿,心裡高興,即使嶽小飛不勸酒,他也要開懷暢飲。
突然,他發現嶽小飛在敬酒時暗自落下眼淚。
“嶽公子,你……你是怎麼啦?……”
嶽小飛立刻離席雙膝跪倒在地道:“晚輩求城主教救家母!”
嚴寒愕然道;“快起來,有話慢慢講,令堂在哪裡,老夫怎能救得了她?”
嶽小飛拭去淚痕,重新入席道:“城主可知道晚輩上午到過靈堂?”
嚴寒道:“老夫聽周總管說過。”
“晚輩前天隨大公主來時,也曾到過靈堂,無意中發現家母竟然在靈堂中做了一名守靈奴!”
“令堂是怎樣進入天谷的?”
“家母三年前撇下晚輩,決心投入天谷效忠教主,她也是透過五關進來的,後來不知為什麼得罪了宵關的鳳統領,而被打進育比城靈堂裡來。”
“令堂叫什麼名字?”
“家母姓何諱慧仙。”
“何慧仙?……”嚴寒若有所思的道:“老夫聽說過這名字,是周總管偶然提起過的,你今天上午可和令堂正式見過面?”
“承周總管幫忙,晚輩和家母見過。”
“令尊呢?”
“家父早在幾午前離家出走,到現在音信全無。”
嚴寒默了一默道:“求老夫為令堂脫罪,以目前你我的關係,
只是小事一件,待會兒老夫就下令要令堂到這裡來!”
嶽小飛喜出望外,正欲再離位拜謝,嚴寒已抬手阻止道:“不必拜謝,否則那就是見外了,只是令堂離開靈堂以後如何安排,你可有什麼高見?”
嶽小飛道:“晚輩希望能讓家母暫時留在城府,至於以後如何安置,當然仍須仰仗城主鼎力幫忙。”
嚴寒頷首道:“也好,不過依老夫之見,最好暫時別讓人知道你們是母子關係,以免又生出不必要的枝節。”
嶽小飛道:“但憑城主作主。”
嚴寒做事果真爽快,隨即派人把總管周海山找了來。
及到周海山來到,酒菜已然撤去。
周海山深施一禮道:“城主有什麼吩咐?”
嚴寒道:“嶽公子方才和老夫談起靈堂有位女守護奴,名叫何慧仙,據說這人是受了冤屈被宵關的鳳統頓陷害,老夫很同情她的不幸遭遇,決定暫時把她調到府裡來,你馬上到靈堂把她帶到這裡!”
周海山似是面有難色,近前兩步道:“依屬下愚見,最好先把馬香主叫來,城主先和他說明之後,再把何慧仙叫來較為合適。”
嚴寒面現不悅之色道:“為什麼要先知會他?馬昭雄算個什麼東西?”
周海山帶點尷尬神色陪笑道:“城主一定知道,馬昭雄是教主直接派下來的,何慧仙也是教主親自裁示打到本城靈堂做守靈奴的。若城主不經馬昭雄直接把她調到府裡來,只怕對教主的面子上不大好看,何況馬昭雄是個小人,萬一他在教主面前挑撥是非,也很容易傷了城主和教主之間的感情。”
嚴寒沉吟了半晌道:“說的也是,你就先傳令要馬昭雄到這裡來!”
周海山應聲而上。
嶽小飛輕吟了一聲道:“晚輩很佩服周總管,因為他很有知人之明。”
嚴寒哦了聲道:“這話怎麼講?”
嶽小飛道:“他能知道馬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