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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來生,則附身者針對的是誠己先生,較有可能為男性;

其之四:新郎誠己為樂師轉世,而青樹不是公主來生,則附身者針對的是青樹小姐,較有可能為女性。

以上推論中的一、二兩則,已經被勘五郎發現的毒香檳等證物推翻——“若葉”的出現並非巧合,且應該已經附身於會場內的某一名來賓身上,欲對新人中的其中一人不利。但時間倉促,又沒有足夠的理由叫停婚禮,因而只得放棄排除調查法,直接與“若葉”對弈!

畢竟,與其在一堆難以分辨的鱔魚中拼命尋找一條毒蛇,不如引蛇出洞!

教堂裡的鐘樓敲響了午後一點的鐘聲,在勘五郎和矇在鼓裡的田中造以及小哲也的幫助下,所有的佈置終於趕得上準時完工。半小時後,賓客們陸續進入教堂,誠己先生和青樹小姐也乘坐一輛黑色加長林肯抵達了會場。原本的婚車是輛白色的勞斯萊斯,卻不知何故突然故障無法發動——自然,我和狸貓勘五郎是不會告訴他們,這是因為發現婚車的剎車線被人動過手腳的緣故。

“褔部老師,這還真是讓人吃驚啊!”面對圍繞教堂外一週,憑空多出的一圈波浪形玫瑰色窗帷,誠己瞪大了眼睛,“我記得原本的裝飾設計裡可沒有這個,這倒真是一份出人意料的禮物,多謝了,褔部老師!”

“呵呵,不過是份外包裝罷了。”勘五郎故作謙虛,神情中卻掩飾不住炫耀之色,不時向我拋來一束“怎樣讚揚也不為過”的眼神,“如果時間允許,上面裝飾的花束還可以更考究一些,天鵝絨布面上的褶皺也可以更華麗……啊,不過真正的‘禮物’還沒有亮相,所以感謝的話還是稍後再說吧。”

“究竟是什麼呀?老師,就別賣關子了吧!”青樹小姐在一旁好奇地插話道。

“一件獨一無二的禮物,非常匹配二位婚禮的東西。”勘五郎看我一眼,挺直腰板信心滿滿地答道,“如我孫女說的一樣,是會讓二位和諸位賓客過目難忘的禮物!”

下午兩點整,婚禮正式開始。

在唱詩班孩子們莊重而美妙的歌聲中,新娘青樹在父親的陪伴下,出現在灑滿玫瑰花瓣的紅毯此端。而在紅毯彼端的神龕旁,新郎誠己正滿懷熱情地注視著款款走來的新娘。音樂、花香、透過彩色玻璃灑落一地的七彩陽光……使得這一幕彷彿凝固成雋永的畫像。在彩畫聖母溫柔的注視下,這一刻顯得既寧靜又澎湃。

可就在此時,教堂內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

賓客們驚疑地四下張望,連新娘父女也停下了腳步——原本摺疊垂掛在十二扇彩色玻璃窗外的窗帷,不知為何全部墜落下來,遮擋了室外的陽光。

“各位,不好意思。為了慶賀高橋先生與青樹小姐喜結連理,鄙人特意奉上一樣賀禮,以祝願二人百年好合,並創作出更多精彩的作品!”勘五郎化身的褔部邊如是解釋著,邊從客席起身,向唱詩班的孩子們打了個響指——孩子們隨即從袖籠中掏出蠟燭和燭臺,紛紛點亮起來,圍攏在神龕四周。

原本黯然的教堂內霎時又有了光源,點點燭光雖不比陽光絢爛,但映照著孩子們天真可愛的笑臉,看起來也分外溫馨浪漫。

“褔部先生,非常抱歉,您有什麼安排可以等一下再說嗎?畢竟,現在是婚禮……”身穿黑色長袍,看起來卻依然毫不起眼的鈴木神父出聲制止,卻被新郎誠己打斷:

“等一下,老師……您是要演奏嗎?”誠己的眼神忽然閃爍起來,他看見了褔部手中正握著一把三味線。

“是的,一部初具雛形的作品,名叫《忘川》。”勘五郎說著,不顧鈴木神父的為難表情,在神壇下的臺階上席地而坐,“請允許我在這裡為二位璧人獻藝!”

幾個熟悉能樂的賓客當即發出欷殻е����雜詵獾抖嗄輳�丫�啥ゼ飫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