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得意的揚著下巴,將目光移到左未未身上,“關切”的看著他,“未未小姐,前天你沒出什麼事吧?我不知道你一個人沒有辦法回去,所以……事後等我認識到錯誤,再追上來時,卻一路也沒有找到你。今天再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白露本就打扮得優雅美人,說話和道歉的模樣看的人心都快酥了,尤其是她跟墨銜之站在一起的般配程度,著實讓左未未自卑了一把。
“沒事,那天恰好遇到了言律,他也在附近住,要去市區,所以就順路帶了我一程。對了,墨總,白小姐,這是言律的生辰請柬,時間就在後天,這個酒店的頂樓,如果你們不忙,到時候歡迎光臨。”說著,從包包裡掏出來兩份請帖,分別遞給他倆。
白露俏臉一沉,明顯不太滿意,“銜之,這個我就不要了吧,反正到時候我們兩個人一塊過去,要一份就可以了,這個你們留著發給下一個人吧。”
左未未面色一僵,尷尬的接了過來,“不好意思,是我考慮的不太周全。”
“哦?”陰陽怪調的發出一個單音節字元,墨銜之翻看著請柬,眼皮子也不抬得問道,“我想知道,這是言局的生辰宴,未未小姐以什麼身份向我們發出請柬的?”
說完,冰冷的目光猛地掃過來,看的左未未心頭一顫,趕緊低下頭。
“哦,墨總,是這樣子的。未未小姐是我請來策劃生辰宴的,所以也代發請柬。”言律出來打圓場,墨銜之這才打算放過她。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銷售人員左未未小姐也懂得宴會策劃,看來是真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啊。言局,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跟著別人跑了。”
話裡濃濃的諷刺就像一根針似的,深深的刺入左未未的心臟,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言律溫文一笑,聲音溫和的看著左未未,“這種事情就不勞墨總費心了,我若在意的,就算是拼了命也會留住。”說著,他忽然拉住左未未的手,“既然請柬送到了,那我們就不打擾墨總了。”
冰涼的手心驀然傳來一絲溫熱,彷彿救命稻草一般,左未未緊緊地捉住,努力不讓身子抖的太厲害,在墨銜之冷冽的注視下,和言律緩緩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銜之,我們走了……”
不滿的晃了晃銜之的胳膊,逼他收回自己的視線,白露拉著他,朝酒店裡面走去。
而另一邊,儘管言律把車子裡的暖氣開的很足,可左未未的身體仍舊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言律抹上她的額頭,被她下意識躲開,手掌停留在半空中,有一瞬間的尷尬,但他很快就收回手,“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沒事的。這兩天多虧了你的照顧,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言律修長清秀的手指旋動車鑰匙,苦笑了下,“你我同學又是朋友一場,幫你是應該的,你總把感謝掛在嘴邊,顯得這麼外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了。”
“呃……”
“對了,你那天昏倒在路邊的事情,剛才為什麼不告訴墨總?是不是怕他擔心?”
“看得出,你很喜歡他……”最後這句言律沒勇氣說出來,他生怕話一出口,他連走近未未的機會都沒有了。
左未未愣了下,半天才喃低聲道:“他是墨氏集團的少總裁,我只是個小職員,我們倆的關係充其量是普通朋友而已,這點小事,就沒有必要讓他知道了吧?”
“也是……”
車子穩穩地行駛著,左未未的心就像被冰凍了一般,哇涼哇涼的。
……
左思睿的身體一直很棒,自打他記事起,就沒有生過什麼病,但昨天晚上的病有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