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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難。送哥送到曲欄西,你來時歡喜去悲啼,縱是分離人隔別,此心猶自伴哥歸。送哥送到北華堂,哥自回家莫不安,英臺非是無情女,身如碧玉有汙染。門前便是相分界,問哥何日再相看?”

她隨便挑了一段唱,唱到情深處,不禁落下了悲傷的眼淚。

但戲畢竟是戲,人畢竟是人,久久,她心情平伏一些後,才覺天色已晚,那御謙怎麼還不回來?不就是送人回家嘛,需要那麼久的嗎,就算到浦東一趟都回來了。

她心裡暗暗猜測,看那個莫離看御謙的眼神不單純,莫非他們兩人有什麼苟且之事?

天!她還是個小姑娘,怎麼會想如此齷齪之事?她手掌握成拳頭,在額頭敲了兩下,提醒自己要清醒一些。

御謙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那麼,排除了那個可能,還有什麼?

莫非他出了事?

這麼晚出門,確實挺危險的。他長得太危險了,會不會被人先XXOO後殺?

不行,她得去救他。絕不能讓他的貞操失在別人手裡。

這樣勾引一個男人,會有什麼後果

飛飛心裡焦急,就連換衣服都忘了,她拉開門,卻呆住了,門外站著的,不是御謙還有誰。

“你……你回來了?”

“嗯。”他點點頭,看到她一身祝英臺的裝扮時,被她的扮相震懾住了,呆呆地站在那兒,許久未能緩過勁來。

“回來幹嘛在外面站著,很冷的。也不知道人家擔心你。”說著,飛飛拉起御謙的手,將她拖進屋來,連忙關上門,隔住了外面的寒風。

御謙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飛飛,看得她臉紅心跳,才知道自己說的話太曖昧了,還有……她還拖了他的手。

她嚇了一跳,連忙放開手,轉過身去,怯怯地說:“你怎麼才回來?”

御謙這才發現自己太過失態,連忙收回心神,冷聲說:“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在等你啊。”

“戲已經散場了,你不回家,你在這裡等我幹什麼?”

飛飛回過身去,誠懇地說:“我有事要跟你談。”

“免談。快走,我要休息了。”御謙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我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沒興趣?”飛飛不滿地嘟起嘴,這個御謙剛才對莫離那麼溫文爾雅,現在對她就像塊冰似的,跟她有仇啊。

御謙也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重了,改以淡淡地說:“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腦袋裡想什麼,我是不會答應唱堂會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飛飛一隻手搭上他的肩,笑眯眯地靠近他的臉,凝著他的眼睛說:“御謙,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我還沒說你就知道了。不過我這個人做事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的笑好詭異,御謙退了兩步,拂了拂額前凌亂的頭髮,冷冷地說:“你放不放棄那是你家的事,與我無關。”

“這話說得是沒錯,不過我不答應,我就會纏著你,直到你答應為止。”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塗了胭脂了臉,加上柔媚的動作,讓她看來風情萬種。

御謙面對她,實在快要吐血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深更半夜的這樣勾引一個男人,會有什麼後果?

就算是跟莫離排戲,他也從來沒試過有這種萌動的感覺,可面對著這個小丫頭片子時,他總是難以控制地心跳加速,見鬼的。

他迷失了片刻,突然大笑起來,朗聲說:“沈斌說得沒錯,我今天終於有幸相信他的話了,你真是個頑劣的女孩。”

“六哥跟你提過我,他是怎麼說的?”飛飛心裡暗想,如果六哥敢到處跟別人說她的壞話,她一定不會饒他。

御謙坐了下來,拿起梳妝桌上的一個珠釵玩弄著,有意無意地瞟了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