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只是染了風寒,我已經開了藥叫人給他送過去,相信他會沒事的。”
“謝謝你,華倫。”飛飛對華倫的感激,是不能用一句話說清楚的,想到此,她的眼睛酸澀,有了淚意。
“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嗎?你對我太見外了。”華倫不悅地瞪她一眼。
飛飛低付一下,華倫說得也有道理,她眼睫輕掩,遮住一閃而逝的憂鬱,望向華倫問道:“他說什麼了沒有?”
“他沒說什麼。”華倫如實回答。
飛飛掩不住失望,垮下一張臉。
“不過,他很高興,因為你的一封信,他的病也好了。”
“真的,那太好了。”飛飛開心得像個孩子手舞足蹈,甚至將華倫推倒在□□,然後跳起來,揮著手轉圈子跳舞。
華倫躺在□□,靜靜地看著瘋狂的她,她每一個不經意的笑,都深深烙在他的心裡,也許此後他再也見不到她了,所以,他更要記住她。
往死裡打
月黑風高,飛飛披著黑大衣,揹著一個揹包,提著鞋子悄悄下樓去,用早已準備好的梯子翻牆而出,外牆的那頭,華倫接住跳下的她。
她覺得好神奇,以前她畏高,今天居然一點都不怕,大概是因為太緊張,已經忘記了害怕。
她套上鞋子,一雙腳已經凍得麻木了,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又怕被人發現,匆匆地走著一顆心忐忑不安。
華倫扶著她,接過她肩上的包揹著,將她扶上車,然後開車載著她離開。
寒風中,飛飛覺得又是興奮,又是驚慌,畢竟私奔這種經歷,不是誰都有的,特別是像她這種坐在籠牢裡的人,絕對是一種刺激的事。
御謙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從黑暗裡走出來,一把抱住飛飛。
飛飛一路提心吊膽,心中一根弦緊緊地繃著,幸好她膽子夠大,才沒有把她嚇暈過去,可已經嚇得只剩下半縷魂,驚呼道:“誰?”
“是我是我是我,飛飛,你終於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飛飛一行熱淚滾落腮旁,嚶嚀一聲,投入御謙的懷中。
她撫摸著那張熟悉的臉龐,痛心地說:“御謙,你瘦了,我聽說你病了,頭還疼不疼?”
御謙猛搖頭,捉住她的手柔聲說:“我沒事,沒事,飛飛,我讓你為我受苦了,飛飛……”他低喃著,再次緊緊地將飛飛擁入懷裡,再也不想跟她分開。
在一旁的華倫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說:“你們倆先別卿卿我我了,要說等離開這裡再說吧。快走吧,不然沒時間了,我送你們到火車站。”
御謙和飛飛對望一眼,兩人的眼中全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他們點點頭,牽著手走出門去。
此時夜色正濃,前方縱然有千般坎坷,萬般險阻,只要手還握在一起,就一定能走下去。
華倫將包袱塞給御謙,正色說:“你們倆要好好保重。飛飛,要是他敢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對她好的。”御謙摟著飛飛,急忙表態道。
就在三人要上車的時候,突然強烈的燈光從四周八方照射過來,照得他們都睜不開眼睛。
強烈的恐懼感湧上心頭,飛飛知道出事了,往御謙的懷裡縮得更緊了。
御謙的眼睛緩緩張開一條縫來,便看到了沈震東,他的嘴邊依然叼著一根雪茄,冷冷地盯著那相依的那人,厲聲說:“沈飛飛,你給我過來。”
飛飛的身子一顫,突然跪了下去,御謙也緊跟著跪下,他鼓起勇氣面對著沈震東說:“沈先生,我和飛飛是真心相愛的,求你成全我們吧。”
沈震東不屑地冷哼一聲,將半截雪茄扔在地上,狠狠一踩,他的兩道深眉在眉心打了一個結,嘴唇閉得緊緊的,呼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