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中緩過,脫離這悲傷的意境。
一個清脆的掌聲響起,一下接著一下,然後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令人們驚愕的是,臺上的如玉,竟然眼角閃著珍珠般晶瑩的淚光,令人看呆了。
這首曲是她自己所創,唱得極富感情,像是把對心上人的萬般相思都唱了進去,如痴如怨,愛得深切。
如玉擦了一下淚,笑容如花:“這首歌有點傷感,不好意思。下面,我給大家帶來歡快一點的歌,歌名叫作《甜心》,希望大家會喜歡。音樂。”
如上響起輕快的音樂,伴舞們的身姿也活躍起來,在燈光靡暗處舞動著妙曼的身軀。
“當你在我眼睛親一下,紅了我臉頰,你故意弄亂我的發,我的笑容在放大……”
無論是憂傷的,快樂的,一個抓麥的,就是抓住聽眾的情緒,讓聽眾跟著她走,無疑,如玉是成功的。
沈斌轉頭看向華倫,華倫正看得如痴如醉,沈斌壓著嗓子輕輕說:“華倫,你覺得飛飛唱得怎麼樣?”
“好,當然好。”華倫的目光仍在臺上,隨著那個美麗的身影轉動。
沈斌啐了一口,說:“好個鬼,若是讓爸爸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華倫懶懶地回答說:“若是讓你爸知道你坐在死對頭這裡,你也死定了,那你還來?”
“華倫,你幫我勸勸飛飛吧,讓她別唱了,她要錢我可以給她。”沈斌一直為這件事苦惱,飛飛越唱越出名,只怕有一天紙包不住火。
“若你我能勸,她就不是沈飛飛了,既來之,則安之,你還是稍安勿躁,專心看錶演吧,唱得真好,錯過了你就吃虧了。”
“哎,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算我瞎操心!”沈斌拿起酒杯,驀地灌了一大口酒。
唱完兩首歌之後,晚上的第一場表演告一段落,如玉便到後臺換衣服,場內響起了華爾滋,舞池裡的燈光忽明忽暗。
沈斌和華倫喝著酒,飛飛便走過來了,她往椅子一坐,便引起了許多客人的注意,那一個個的單身男人本來想搭訕的,但見和她同桌的兩個男子,一個溫文爾雅,另一個冷若冰霜,讓人不禁自形愧移遠遠避之。
飛飛換了一套小洋服晚裝,坐在兩人中間,一手挽著六哥,一手挽著華倫。臺上她是風情萬種的如玉,臺下她還是俏皮的飛飛。
她嬌笑說:“六哥,我唱得怎麼樣?”
“看觀眾的反應就知道了,不必問我。”沈斌淡淡地回答。
“飛飛,別理他,你唱得很好,歌就應該這樣唱才過癮。”華倫豎起大拇指。
“華倫,你就別煽陰風點鬼火了,飛飛都快走火入魔了。”沈斌狠瞪華倫一眼。
飛飛瞪視著沈斌,沉聲說:“六哥,若是來看錶演的,我很歡迎,若你是來勸我的,就免開這個金口了。”
沈斌早料到如此,連忙陪笑說:“你喜歡幹什麼是你的自由,我這個做哥哥的也無權過問,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發我脾氣了。”
飛飛嫣然一笑,捧著沈斌的臉親了一下,開心地說:“沒有沒有,我特別謝謝兩位今晚來捧我的場。”
一個臉吻已經哄得沈斌心花怒放了,他笑著說:“聽說你的舞跳得不錯,和華倫去跳一支。”
“飛飛剛剛又唱又跳,很累的,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沈斌給飛飛遞上一杯茶。
飛飛將茶放在桌上,拖著華倫的手就往舞池走:“我一點都不累,唱唱跳跳才有勁,你也應該多活動活動,老是不是待在手術室就是待在家裡,你都快變成個小老頭了。”
華倫頑皮一笑,反駁說:“那你不就是個小老太婆了?”
她搭著他的肩,他摟著她的肩,兩人在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