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於是微笑點點頭,華倫喜出望外,便叫人打包好。
……
痛……頭好痛……
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說:“御謙,快醒來吧,大家還等著看你的戲,不要再睡了,你已經睡了很久……”
看戲?對呀,他好久沒唱了,他好想唱,可是他好累,一點力氣都沒有。
還記得觀眾們的掌聲,喝彩聲,那都是他的驕傲。
“御謙,醒來,求你快點醒來……”
是誰?是誰在耳邊呼喚著他?
他真的好累,只想閉上雙眼好好地睡一覺,什麼事情都不想管。
醒來的時候,御謙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四周靜悄悄的。他環視著室內,書桌、椅子、床……不錯,一點都不錯,這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轉動著眼珠,努力去思想發生過些什麼,逐漸的,他想起來了。
他們在私奔,然後沈震東來了,飛飛被他們捉住了……
“飛飛,飛飛……”見不到飛飛,御謙心裡好驚慌,連忙掀被下床,才發現全身疼痛得像裂開一般,無力地摔倒在地上。
門輕輕的被拉開,莫離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杯水和一杯牛奶,看到御謙下床,她慌了,連忙把托盤往床邊的茶几一放,然後過去扶他起來。
御謙張大眼睛,拉著莫離的衣袖,聲音沙啞地說:“莫離,飛飛呢,我要見飛飛……”
莫離心疼地把他扶起,讓他坐在□□,怒其不爭,道:“你這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去見她做什麼?”
御謙推開莫離,執意要去,可一下床,便跌倒在地,痛得直呻吟,聽來讓人心碎。
“我要見飛飛,我要見她……”他爬著往外走,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滲了出來。
莫離又怒又痛,奔出去砰的一聲跪倒在御謙面前,喊道:“我這給你跪下了,這次才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你想死是不是?我知道你喜歡飛飛,可就算你們不能在一起,飛飛也一定希望你健健康康的。你現在這樣,不是作踐自己嗎?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飛飛也不會願意。”
御謙呆呆地趴在地上,淚水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一滴一滴,匯成一片片……
莫離不忍心再去打擾他,但看他背部在流血,終於還是開口了:“師哥,你的背在流血,我扶你到□□,幫你包紮一下吧。”
他哀慼道:“不用啦,你走吧,不用管我。”
莫離沒有說話,眼淚卻從眼眶裡滾落下來,她死死咬著下唇,她緊緊地將指甲插入肉中,她告訴自己:不要管他,不要管他,讓他去死好了!
可是她做不到,看到他的血在流,她的心也碎了。
她帶著哭腔說:“師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要去愛惜啊,你這樣流血,會死的。”
他聲音沙啞地說:“別管我,我想靜一下。”
莫離怒了,自己這樣全心全意地為他,低聲下氣地求他,卻換不到他的一點憐愛,她站起來指著他嘶喊道:“你再怎麼樣作踐你自己,她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她明天就要結婚了……”
御謙身子一震,抓著莫離的肩膀說:“她要結婚?不……不不,不會的,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只是她變得聰明瞭,她不再愛你這個無權又無勢的人了,她的選擇是對的。”
御謙推開她,猛地奔出去,卻是腳一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臉上摔得青一塊紫一塊,血浸溼了他的衣服,他也毫不在意。
莫離連忙奔下樓去,要扶他,卻又被他推開,她大喊:“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見她,我要去見她……”御謙咬牙忍著痛飛奔出去,跳上一輛黃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