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怒道:“這是怎麼回事?沈伯父為什麼要把飛飛關起來?”
“當然是不想她為宋世傑做事,不想她跟宋世傑有任何關係。”沈斌施施然地回答。
華倫吼道:“這沈伯父也太霸道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飛飛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有頭腦有思想的人,他怎麼可以把她當作是他自己的一件物品一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如果我爸不這樣,那他就不是我爸了。”
御謙拍拍華倫的肩說:“我們現在要冷靜一點,想辦法把飛飛救出來。”
華倫終於鬆開了手,轉頭望向御謙:“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沈府現在一定戒備森嚴,我們插翅也難飛進去。”
一切盡在不言中
御謙問:“沈斌,你有沒有辦法?”
“我若有辦法,就不用來找你們了。”沈斌勾起一個極無奈的笑容。
“這可怎麼辦?飛飛現在一定急死了。”華倫皺眉說。
御謙在廳裡踱來踱去,仍是想不出一個辦法來,汗水將他的衣服都溼透了。
“拜託,你別走來走去行不行,轉到我頭都暈了。”沈斌望著那兩個緊繃著臉的人,直翻白眼,其實他也很焦急很擔心啊,只是越是焦急,就越想不到辦法。
御謙坐了下來,卻如坐針氈,屁股難受,心裡更難受,於是又站了起來,走到窗外,遠處的河堤上,一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互相摻扶著,慢慢地坐在長石椅上,老婦人倚在丈夫懷裡,面露幸福的笑容。
沈斌見他看得入神,於是走過來問:“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御謙連忙收回眼神,說:“沒什麼。”
沈斌提議說:“不如打電話給宋先生,讓他幫忙想想辦法吧?”
御謙搖搖頭:“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宋先生知道那麼快的好,不然把事情鬧大了,更不好辦。”
“光靠我們三個,能有什麼辦法?等你想到辦法的時候,八妹都變成八婆了。”
御謙冷掃他一眼,正想表示不滿時,腦裡突然閃過一些東西,但他沒能及時捉住,他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硬是想不起來。
“你怎麼了?”沈斌真擔心他傻了。
御謙回頭,看到衣櫃裡掛著的一件白衣服,忽然靈感一閃,興奮地說:“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華倫和沈斌都聚過去,連忙說:“說來聽聽。”
御謙一手搭著一個人的胳膊,三人圍成一個圈,他說:“我們……”
說到最後,三個人都點點頭,他們的目光中有了希望之光。
……
傍晚時分,夕陽如火,烈日的餘威仍在,黃昏彩霞滿天,漸漸地,彩霞引退,蒼穹被染成了深碧,再後來,天色灰黯,蒼蒼茫茫,籠罩著這個古老的城市,華燈漸上,又是一個歡樂的夜晚。
這是幅美麗而雄壯的圖畫!這是支哀豔而蒼涼的戀歌。
紅男綠女,尋歡的,作樂的,各種各樣的聲音響起,綿綿不絕。
沈府的一角卻異常寂靜,彷彿遠離城市的塵囂,獨享受最原始的夜晚。
任雪嫻坐在樓下的花基上,時而抬起頭往上看,樓上的窗緊閉著,沒有一絲光,更沒有一點聲音。
飛飛睡了吧?她是這樣想的。
今天是月初,儘管天空明朗,但月亮只有一點點。
“啊!”突然樓上傳出一聲痛呼。
任雪嫻嚇了一跳,飛跑上樓去,門並沒有鎖,她撞開門打著燈,飛飛躺在□□滾來滾去,還痛苦地呻吟。
“飛飛,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任雪嫻急壞了。
飛飛抱著肚子,痛苦地說:“我的肚子……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