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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全身而退已不再像早上那麼震驚了。

「不會吧?」花宇音愣愣地靠回椅背。

有關二哥從小到大的災難事蹟,身為家中一份子的她,比外人更瞭若指掌。 被二哥「帶衰」是絕對不可能逃過的,只要讓二哥的愛心龍捲風掃到,那是百分之百悽慘加落魄,就連家人也不例外--不,或許該說家人反而更慘。

想起從小到大,因為二哥的關心而導致的一連串慘事,花宇音是歷歷在目,餘悸猶存。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領教過了,雖然只是聽大人說,但也夠恐怖的了。

那時,她才剛出生三個月,是眾人疼愛的寶貝,原本就愛心氾濫的二哥一直想抱她,但礙於她還孝二哥也不夠大,自然不能如願。

於是他就趁著大家在庭園乘涼、眾人不注意時,伸手摸她的臉。結果,花宇音蕁麻疹發作還發高燒,差點掛掉。

事後,二哥自責不已地放聲大哭,大人除了要照顧她之外,還得安慰他受傷的幼小心靈。

雖然很同情二哥,但她一點也不想成為二哥「關愛」的物件。只要在二哥身邊,不論是火災、水災、雷劈或電擊似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至於其他小兒科的災難事件,那更是族繁不及備載。

也因此,公司裡給了他一個封號--災難王子。

儘管二哥長得很帥,身價不凡,應該是許多女人前仆後繼的物件,但在一連串女人以身試法、壯烈犧牲後,女人們對二哥是隻敢遠觀不敢褻玩,在遠處流口水、大嘆命運捉弄人,明明一塊肥肉就在眼前,卻動也動不得。

「二哥,你想會不會是你的詛咒已經解除啦?」花宇音坐在桌前的扶手椅上,因為這個揣測而挺直背脊、微微往前傾。

花靖惠聞言頓了一下,有關他身世的詛咒,在家裡並不是個秘密,卻很少有人提起。宇音這般揣測,其實他早上也想過,但是……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自己有跟什麼可疑的『貴人』結緣。」

「也許有,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你想想,這次到美國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人嗎?」

花靖惠偏著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搖頭。「在美國,一開始還有幾個女生不信邪,對我大獻殷勤,可是……在發生過一連串的事情後,就沒人敢來吵我了。」

花宇音眼睛一亮,好奇又八卦地更往前靠。「發生什麼事情?快告訴我!」

雖然很怕成為災難事件的女主角,可是她卻又愛聽。只要自己不牽涉其中,任何人都很樂意聽聽花靖惠鬧出的精采事蹟,這大概是所有世俗人的通病吧?

花靖惠看著小妹神采奕奕的眼睛,搖頭嘆氣。

「頭一個想端咖啡給我,我只對她笑一笑跟她道謝,她立刻被自己絆倒,那杯咖啡成了她的洗頭水;第二個每天都幫我準備早餐,有一天我想也回請她表示謝意,結果她吃完晚餐立刻食物中毒,半夜被送到急診室。」

花宇音聽到這裡,很不淑女地大笑。「那你呢?你不也吃了晚餐?」

「我是吃啦!只不過我吃的是牛排,她吃魚。可能是魚不新鮮吧!」

「然後呢?」

「第三個看我每天工作那麼辛苦,想帶我去PUB輕鬆一下--」

「等等,讓我猜猜,結果你們遇到流氓,被打得像豬頭?」花宇音興奮地揣測。

花宇音唯恐天下不亂的胡猜惹來他一記白眼。「不是。一開始都還不錯,氣氛很好,可是就在她趴到我身上時,突然警鈴大作、燈光乍亮,一群條子衝進來,把PUB團團包圍。」

「為什麼?」

「因為有通緝犯窩藏在PUB裡,最後所有在PUB裡的人都被請到警局裡待了一夜。」

花宇音聽完笑得東倒西歪。「天啊!原本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