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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果斷冷寒,而是從身體的最深處流露出無聲的決絕與悲傷。

“越,別這樣好不好,老頭說的症狀都沒有發生,不是嗎,你不要這樣,你跟我說說話啊”帶著焦急和乾啞,原本風流瀟灑,閒雅的王爺也不復往常,而是滿身鬧滿心的焦急與擔憂。

他蹲在地上,仰頭看呆坐在床邊的男人,“我真的不能看著你就這樣,你聽見我說話了沒!你回答我啊!”沈楚熙一拳頭砸在邵越的身上。

邵越只是晃了晃,沒有任何反應。玄色的長袍幾日未換,沾染著濃烈的藥的苦味。散落的墨髮垂在鬢間,滿臉鬍渣,雙眼通紅。

擺在案几上的水漏帶著邊境獨有的滄桑,沒有那麼清澈,卻一點一點,將沙黃的水珠流入石盤中。

隱約的哭聲不知從哪裡傳來,越來越黑的夜幕卻讓人心疼不已。

兩日的等待,終究要散去。該離開始終挽留不了。

黎景輕拍著在床上安睡的紙兒和饅頭,細長的手指劃過紙兒細嫩的臉頰,喃喃道,“顏修文,他真的很像你。”

寒風掠過邊境,吹起安靜的悲傷。滿天繁星被薄薄的寒霧籠罩,但卻更加明亮。

枯藤,冷酒。

齊硫仰頭飲下一大口酒,然後高高的舉起手,將冰涼的液體灑在黃土沙礫之上。

齊意坐在他身邊,沉默的將他的悲傷與難過悉數收好。

也許,那時,他也是這般去迎接那個人的死亡。

只是,離別從來都不曾離去,它時時刻刻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