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卻,樂心慈佔卻的卻是“死”門,而無諍被那陣界捲入其中,卻早已是樂心慈進入夜窟山之前的事情了
無諍被那傳越門的界波捲入,頓時昏懵過去,半晌才慢慢的轉醒過來,放眼向四周看去,只見黃沙漫天,塵土飛馳,地上偌大的一個圓圈上,圈中畫著大大的一個“驚”字,心中便明瞭自己已置身這“驚”門之內。
忽聽一陣廝殺吶喊之聲,無諍向前面看去,只見一排排營房壁壘森嚴,彷彿是塞外的軍營一般,望著腳下的沙場,風中飄揚的旌旗,頓覺天高地廣,胸襟寥廓!
忽然營房中吼聲震天,只見一匹匹軍馬衝出營外,向無諍所在之處奔襲過來!無諍逆著狂風,身背紫霓,腦上的髮束被風沙卷的在頭頂飄起,宛似懸樑一般,煞是好看!見這些軍馬衝出駐守之地,便逆風而行,踏著腳下的黃沙,走向軍隊中!
那些馬匹奔到無諍的幾丈前,兵士都勒住韁繩,其中有一個參軍模樣的人,向無諍看了看說道:“我以為來的是什麼可怕的人物,原來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哈哈哈!”說著與隨身的兵士都大笑起來。
無諍沉默不語,等這些軍士笑聲過後,便拱手對他們說道:“此地是何處?你們又是何人?!”那為首的參軍咧著嘴回答道:“此地是涼州地界,乃是明王殿下所駐紮的邊戎,特地將你玄乙門弄到此地,供我們師兄獵殺取樂!”說著向無諍斜視了一會,滿臉壞笑的說道:“看你這個小哥!眉清目秀的,不如來給我們兄弟,做壓寨夫人吧?怎麼樣啊?哈哈哈哈!”那些軍士聽他說的猥褻,又跟著大聲狂笑起來。
無諍也不理會這些人,徑直往那營寨中走去,那參軍見了,頓時大聲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哈哈哈!當真乖巧的很!”說著與眾人縱馬向無諍奔去,想將他掠到馬上,折辱一番!
風沙混雜著馬蹄聲,在眾人身邊呼嘯而動,卻見馬上的兵士們剛剛掠到無諍的近前,忽然一道白光飛射而出,繞著馬上的人急速的飛旋了一圈,頃刻便隱沒不見。那些兵士還來得及反應,頓時覺得身體劇痛無比,每個人身上都有被劍氣斬削的傷口,隨即血光大作!
那參軍見了,心中大驚,頓時對眾人喊道:“此人飛劍厲害!切莫靠近他的身邊!奶奶的!想不到這小子看似柔軟不堪,劍道卻如此強悍!快快回營稟告將軍!”眾人忙飛奔回營,將營寨緊閉,把無諍遠遠的落在身後。
無諍略施小懲,為的是讓這些軍士將主寨中最厲害的角色震出,好當下與之決鬥,便能破陣而歸!將他們將營寨緊閉,只留下幾個老弱的殘兵把守,心下不忍無故斬殺他們,便遠遠的站在寨前,安靜的等待。
不多時,寨中一片譁然,隨即一隊隊兵士列陣而出,足足有幾千人,將無諍圍在寨前的沙場當中。天色龍旋沙舞,原野玄黃,鳴沙中彷彿隱約傳出古時戰場的殺伐聲音。
無諍心中浮現出那滿目瘡痍,屍橫遍野的慘狀來,便提動丹元,高聲向那些兵士喊道:“我無意殺戮你們,若是你們強逼於我,休要怪我無情!”隨即從背後抽出紫霓劍來,隨時準備廝殺!
卻聽那參軍大聲說道:“不要懼怕於他!就算此人妖術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我們成千上萬的鐵甲兵士!誰若能斬下此人頭顱,將軍有命,賞百金,封千夫長!給我上!!!”
那些軍士聞聽此話,除了那些受到無諍劍傷的軍士,都以為這小兒不過有些玄門道術,但若眾人一擁而上,定能將他碎屍於此,便蜂擁而至,撲將上來。
無諍閉起二目,無奈的嘆息了一下,隨即鳳目冷視,忽地拔劍向蜂擁而來的兵群甲士衝了過去,頓時場中一片血氣橫飛!他本不若將這些沒有丹道之法的庸人截殺於劍下,但若不施以顏色,將這軍營的主腦逼出,那想要脫身是萬般不能,只能被困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