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去休息吧!”姓莊的說道:“不忙!我還想到你那鼎房中將我這飛劍再燒煉一會,等四更時分,我回舍下小憩一會,睡眠便充足了!”那姓文的讚歎道:“沙海兄真是仙術有道,我莊夢蝶自愧不如啊”
二人邊走邊談,向無諍這邊走了過來,無諍見這些花樹都十分矮小,一時沒有藏身的地方,頓時尷尬的站在原地,難以動彈,後悔一直聽這二人的說話,方才沒有及早的離開,只得硬著頭皮,向二人走了過去。
那二人與無諍擦肩而過,那文沙海只是看了無諍一眼,並沒有多問,兩人便繼續交談著相那鼎房走了去。無諍心中大奇,本以為自己已經暴露身形,怎麼這仙篆山重地的人如此的粗心大意?隨即暗自慶幸起來,忙閃身向前面的樓閣處奔了去。
無諍剛剛走到那閣樓的前面,忽然聞聽身後來時的方向有人大聲喊叫起來,心中知曉是那歸宗頤帶人前來捉拿自己了,隨即毫不猶豫的閃身進了樓閣之中,隔著房門,在門前仔細的聽了起來。
那莊夢蝶與文沙海二人剛剛走了不遠,便聽到橋頭那邊傳來喊聲,忙轉回身來向眾人走去。卻見歸宗頤帶著那些白衣弟子躍過鐵索橋,來到二人的面前,歸宗頤開口問道:“二位師兄方才可曾見到過什麼行跡可疑之人麼?!”
文沙海向莊夢蝶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剛剛從棋房對弈而歸,正要到我的鼎房去燒煉飛劍,並沒有見到什麼行跡可疑的人。”莊夢蝶也是這般說了,隨即忽然想到剛才身邊經過的青年人,便對歸宗頤說道:“哦,方才我見到一個年輕人,從這裡過了去,我們以為是侍候仙祖閉關的童兒,便沒有在意,仙祖常在這夜半之時,叫他的童兒斟一杯茶,我們也早就習慣了。”
歸宗頤聽罷喃喃的說道:“童兒斟茶”隨即對身邊的青年弟子說道:“你們分開來搜尋,不過千萬不要到仙祖的房中打擾他清修!我到雪兒的房中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動靜。”那些青年應聲便向四處尋找了去。莊夢蝶與文沙海聽罷也慌忙趕回自己的房中,生怕那闖進來的妖人趁自己不在,暗地裡已經偷偷的進了去。
無諍在門中聽得真切,忽然聽見有腳步聲朝自己所在的閣樓處行了來,頓時心中大驚,忙閃身向樓上跑了去。剛剛進了樓閣,無諍只覺得一陣幽香撲鼻,蘭馨沁骨。彷彿來到了誰家小姐的閨房中一般,正推開房門走進那閣樓時,忽然一道劍光向自己襲來,無諍躲閃不及,被那柄寶劍橫在了脖頸上!
卻聽一個女孩溫柔的聲音低聲喝道:“站住!在向前走一步!我便斬下你的腦袋來!”無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逼住,忙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原地。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烏髮漆黑的女孩,穿著白色的睡服,正眼含嗔怒的看著自己,猛地怔在了當場,幾乎與那女孩同時低聲說道:“怎麼是你!?”
這女孩正是白天時前去後山探望應承澤的傲雪。想不到陰錯陽差的居然闖到她的閨房中來了,無諍頓時羞愧難當,隨即面色通紅。那女孩見是無諍,便笑著將自己的那柄劍收了回去,忽然聞聽樓下有人大聲說道:“雪兒!你睡下了嗎?!”
無諍知道是那歸宗頤前來捉拿自己,臉色頓時變色。傲雪聽了,忙指著自己的床下說道:“快你快躲進去”無諍見傲雪居然相助自己,來不及多想,忙縱身藏到她的香床之下。隨即傲雪大聲的說道:“來了,來了,是爹爹麼?!”
卻見歸宗頤已然上了樓閣,見女兒無恙,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關切的問道:“雪兒,你方才熟睡之時,可聽到什麼異常的響動麼!?”
傲雪笑著說道:“爹!女兒正在睡夢中,哪會聽到外面的聲音呢!你深夜來此此,難道有什麼事情嗎?”
歸宗頤怕自己的女兒受了無諍的驚擾,忙開口答道:“哦!沒什麼,只是前來與你莊師伯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