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諍見師伯如此慘狀,頓時流下淚來,隨即大聲說道:“請師伯放心!我一定會將你救出這裡”忽然夏侯商低聲對無諍說道:“你可知道那些妖人前來我玄乙門所為何事?!”無諍聽罷不解的說道:“想吞併玄乙門,然稱霸玄門!”
夏侯商搖頭嘆息著說道:“睡吧!很晚了”無諍聽罷心中不解,隨即便感覺一股極為疲憊之意襲來,便倒在牢中的柴草上悶頭大睡起來。
第二天天剛剛發亮,只聽牢門被人開啟,隨即白慕容從外面和金機子走了進來,無諍忙大聲對白慕容說道:“我秦山師兄現在怎麼樣?!”白慕容淡淡的說道:“放心,他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昨夜睡的還好嗎!?”
無諍聽秦山平安無事,自己便稍稍鬆了口氣,隨即暗自慶幸宗平和落雨已經離開了伏羲宮,便不再理睬白慕容,白慕容端過金機子手中的飯食,無諍見那酒菜極為精美,卻見白慕容滿臉堆笑的說道:“師弟昨日鏖戰辛苦,今日我帶好酒來了!”
說著示意金機子給夏侯商端去一份,夏侯商冷哼一聲將頭扭過去,毫無進食之意,金機子也不敢多說,隨即白慕容端起自己的一份酒菜,擺在無諍的檻門外,舉起酒碗對無諍說道:“師弟,你我二人有多久沒有痛飲了!?”
無諍思忖了片刻,便回答道:“有半年了吧”白慕容捧著酒碗大聲說道:“我向來敬重你,現在敬你一碗!”隨即仰頭一飲而盡,無諍也跟著喝了,白慕容便微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們前去談笑亭的事情麼?我們一同受了那黃公權的陣法!”
無諍點頭說道:“記得,那時我剛剛和你學琴,但很久沒有練習,想必手法生疏了許多。”白慕容聽罷立即從身後拿出那古琴,隨即在無諍身邊撫奏起來,頓時牢中空氣緩和了起來,窗外的餘輝對映著悠悠的琴聲,無諍心中思緒起伏,忽然沉聲對白慕容說道:“師兄,你把我和師伯放了吧!我保證以後推出玄門,和師伯去清虛谷隱居,從此便絕不回來血仇!”
白慕容微微一笑說道:“師弟切莫做聲,等我撫完這曲,我們再談正事!”無諍聽罷便舉起酒碗,自己飲了一碗,片刻的時間,白慕容奏完一曲,無諍點頭說道:“師兄的琴藝還是如此精美,讓人不由得神氣爽快!”
白慕容得意的說道:“我若是離了你這知音,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無諍,和我一起共創玄門盛世吧!玄乙門缺少你這樣的人才!”無諍聽罷便舉起酒碗敬了白慕容一盞,白慕容見罷忙跟著飲了,隨即無諍淡淡的說道:“師兄,我這是最後一次和你飲酒了,我是絕不會答應你的,以後你也不要拿這些好酒好菜來,我若一日離開這裡,便也和師伯一樣,絕食在這地牢中!”
白慕容聽罷,臉上微微變了變色,隨即大笑著起身,凝視著無諍說道:“師弟!我白慕容有的是耐心!過幾日我再來,”說著走到夏侯商的身邊,冷冷的說道:“我讓門中弟子現在搜查伏羲宮的各個角落,等我搜出了麒麟璽綬,你便沒有什麼活著的價值了!”
夏侯商一言不發,隨即白慕容朗聲大笑著朝門外走了去,金機子忙收拾了地上的餐具,立即跟著白慕容朝牢外走了去
第一百四十一回 脫牢獄胡不違施援 救師尊秦山弄玄水
夏侯商看著白慕容離開了牢中,隨即冷冷的說道:“真是個無恥之徒,想不到我門下居然出了如此大奸之輩!”無諍嘆息了一聲,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
第二日,白慕容依舊端來好酒好菜,不過這一次身後跟著的卻並不是金機子,而居然是和無諍要好的胡不違!無諍看了看胡不違,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這跟風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了!”胡不違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是被逼無奈!張兄弟,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從善如流吧!白公子為人十分了得,而且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