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痛快的結束了一般,淡淡的對無諍說道:“他們一直在我牆壁的另一側偷聽,不過今晚卻不知為何沒有人來監視,想是出了什麼事情!”
無諍擔心的說道:“難道是秦山師兄”忽然牢門一聲輕微的響動,無諍立即警覺起來,隨即對夏侯商低聲說道:“師伯!有人進來了!”夏侯商苦笑一聲,隨即躺在柴草上,居然絲毫不在意。
卻見漆黑的牢房中,一個人打著火摺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無諍見是胡不違,便冷冷的問道:“怎麼?!胡大哥深夜來此,難道是白慕容又讓你來勸降的麼?”卻見胡不違神色大變,急忙對無諍說道:“不要聲張!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無諍心中根本不信,便好奇的說道:“你唬我!?”胡不違焦急的說道:“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疑神疑鬼,我若不假裝投靠白慕容,你想我還有活路嗎!?更別說能救你和夏侯前輩離開伏羲宮了!”
說著便從囊中拿出偷出的牢房鑰匙,將無諍的牢門打了開,無諍高興的說道:“原來胡大哥如此的仁義!當真是讓我驚訝的很,我向你賠罪了!”胡不違一邊開啟無諍手腳的鐐銬,隨即焦急的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備好了車馬,趕快和我離開這裡!”
無諍開啟了身上的鐐銬,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馬上拿起鑰匙,將夏侯商的牢門開啟,夏侯商因為手腳筋脈盡斷,所以白慕容並沒有給他上鎖,卻見夏侯商端坐在裡面不動,無諍見罷忙大聲說道:“師伯!快和我離開這裡吧!”說著便要闖入牢門將夏侯商抬出來
卻見夏侯商輕鬆的說道:“現在我什麼牽掛都沒有了,若是和你一起離開這裡,定會成為你的累贅!我無顏去見你師父蘇年生,還是讓我和這腐朽的伏羲宮一同死了吧!”無諍聽罷忙勸他道:“師伯這哪裡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回了清虛谷,便讓我師父給您老人家將劍傷治好,以後再做打算也不遲!”
說著便要搶上來揹他出去,忽然夏侯商沉聲說道:“你不要在往前走了!若是再向前走一步,我便立即震破心脈而死!”無諍焦急的說道:“師伯!我求求你了!”說著便跪倒在夏侯商的面前,夏侯商閉起雙目,淡淡的說道:“走吧!不要管我!就當你從來沒有過這個師伯!”
胡不違見外面似乎有火光閃動,立即抓住無諍的衣領大聲說道:“來不及了!既然夏侯前輩決心這樣,我們也不要阻攔他的願望!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說著不顧無諍的悲痛,推搡著和無諍出了囚牢中!
二人剛剛到了外面,卻見院落中燈火通明恍若白晝,白慕容早已在大殿廣場的中央,和盛烈等人擺好架勢等待無諍,胡不違見罷心下大驚,立即顫斗的指著白慕容說道:“你們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我的心思”
白慕容微笑著說道:“我說過,我白慕容有的是耐心,只不過看你能裝多久罷了!”胡不違頭上大汗淋漓,冷冷的對眾人說道:“今天我要帶我的朋友離開這裡,你們若哪個敢阻攔我,別怪我胡某不客氣!”
白慕容微笑著看了看盛烈,隨即淡淡的說道:“胡大俠有多少斤兩,我們兄弟幾個還是曉得的!”隨即示意金機子身前捉拿二人!金機子怪叫一聲,隨即拿出自己的金杵向胡不違砸了過來!
無諍見狀忙大聲說道:“胡大哥小心!”胡不違冷笑一聲,忽然灑出一把玄符向金機子拋了過去!金機子的金杵被那玄符一沾,立即失去了掃來的勁勢和威力,隨即猛地朝金機子t頭上砸了回去!金機子躲閃不及,立即被自己巨大的金杵砸的腦漿迸裂!倒在地上死了過去。
白慕容見胡不違居然出手便將金機子打死,隨即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胡兄居然有如此能耐,看來白某小看你了!”說著便緩緩的站起身來,卻見白慕容身邊一人將他攔住說道:“師伯,對付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