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會生此事?”
聖主沉默片刻才說:“我確實希望能藉著李鴻引出那些人將問題解決……但他們也不是傻瓜只由功力普通的人出手這樣的人聖殿中成百上千我無法分辨就算能分辨也抓不到腦。”
“但萬一出手的是高手李鴻豈不是完蛋了?”周寬不高興地說。
聖主望著周寬的眼光有著幾分無奈他隔了片刻才說:“我確實不該這麼做所以後來我不再挽留李鴻只盡量傳了他一些功夫希望他能夠自保。”
周寬不再多言畢竟自己這突然冒出來的老爹身為聖殿之主已百多年此時願意道歉已非常難得也不好太過苛責況且他心中何嘗不知聖主是為自己著想若能掌握到真憑實據就有可能肅清聖殿中的那股勢力此後自己的安全便有了保障。
周寬想想才說:“那他們以後會找我還是李鴻?李鴻最近狀況不大對若有人找上他十分危險。”一面把李鴻的狀況說了一次。
聖主聽完怔了怔說:“他是因為失戀才這樣?”
“是啊。”周寬說:“不曉得怎麼回事聽起來冰山美人似乎是突然甩掉他。”
“也許……”聖主突然打住搖頭說:“你便多勸勸他吧而今日既然已經確認了你的身分我自然會在聖殿中宣告此事倒是不用擔心他們找上李鴻。”
“喔?”周寬一呆說:“宣告來做什麼?迷迷糊糊大家心底有數不就好了?”
“胡說。”聖主臉一沉說:“若不宣告你如何改姓為周?而且日後若你有難我才有理由破例相助。”
突然多了個靠山?這麼說來自己可以放心地去找人打架了?周寬才嘿嘿一笑轉念又想不過自己身上若突然背上這麼一個沉重的身分說不定壞處更多……但既然可以讓李鴻安全也只好認了周寬無奈地點頭說:“好吧要不要經過什麼儀式之類的?我可要趕回皇都。”
“不用了。”聖主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宣告後沐執事數日內自然會對外新聞稿你可能會被記者纏一段時間但過幾個月就沒事了。若嫌麻煩可以躲來聖殿避開記者。”
反正當了人家兒子有些麻煩也只好認了。周寬聳聳肩轉頭對班繡蓉說:“你要跟我去皇都嗎?還是要回南島?”
班繡蓉一怔說:“寬哥……要我去皇都嗎?”
周寬卻也呆了呆這才說:“看你想不想去逛逛看看草包吳。”
“看與不看還不都是這樣?”班繡蓉低聲說:“我還是回南島好了。”
周寬遲疑了幾秒終於說:“舒家人對你好不好?不好的話就跟我去皇都。”
班繡蓉輕輕點了點頭澀然一笑說:“他們對我很好。”
也罷難道帶她去看自己與柳玉哲卿卿我我嗎?周寬乾笑兩聲目光掃過桌上的金幣說:“那些既然沒用你就帶回去花吧老爹應該不缺錢。”
班繡蓉輕嗯了一聲低下頭沒再說話周寬也不再提此事。等聖主離開之後他與班繡蓉又聊了兩、三個小時眼看天色漸晚不能再拖兩人這才殷殷相別。飛返皇都的路上週寬仍頗有些作夢的感覺自己突然間成為當代聖主之子可惜兩父子似乎不大對盤沒有動人心絃的相認場面……至於聖殿中左輔那批人只能希望他們相信自己沒有當聖主的野心別來找自己麻煩。
周寬直破高空越飛越快差不多飛到半途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東北方遠處傳來一陣強大的內勁衝突。因為相隔過遠周寬又尚末通頂不能明確知道兩方的身分但卻可以分辨出衝突的位置似乎在賀如半島外海上空。
莫非東岸政權之爭終於引起了衝突?皇都這面還未涉入那麼起衝突的必然是西牙與新後兩方本有新仇舊恨這一打起來可難收拾而且新後顯然不是西牙的對手這麼一打起來南極洲豈不是得垮了?
又飛出一段距離那端的內勁衝突仍不斷周寬的感應越清晰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