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踩都不會再有人拿起來吃了。”
喬筱揚清澈的眼眸注視著兩人,甚是無辜平淡。
“不錯,筱揚說的有禮。”喬雲謹抬袖,為了掩飾笑意,輕咳了幾聲。罵人還能這麼不帶一個髒字的也只有自家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了。
“喬筱揚,你再怎麼試圖引起我的注意也沒用,我是絕對不會娶你……”
“停。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小女子雖然識書不多,但也不至於拙逾鳥禽。”
聞言李安臉色一黑。
喬筱揚很是認真地上下打量李安,“朽木不可雕也。身為大丈夫,其一,你離鄉背井,終年在外,讓母親孤獨終老,是為不孝;其二,你文不成武不就,蹉跎年華,是為不才;其三,你強娶遺孀,壞人婦貞,是為不義;其四,你對父親知恩不報,是為不忠。你說,你有什麼值得我下嫁給你的理由?”
“下嫁?喬筱揚你是什麼意思?”
“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我的話都如此明白了。”
“筱揚性子如此,還望李兄見諒。”看到李安臉上青一塊黑一塊的,喬雲謹也算是給他個臺階下,反正自家小丫頭也沒吃虧不是。
“不敢不敢。”意識到什麼的李安臉上一緊。
“喬公子,在下李安,先前是心急之下才會做出衝撞喬小姐的事,還請您海涵。”李安對著喬雲謹的方向很是恭敬地作揖。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捕快做什麼。”
“你”
經典之所以稱為經典,就是因為它在任何時代都是那麼的一針見血。
李安正要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被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衝撞得倒退了幾步。
“你這無禮小兒!毫無教養!”
但是一撞到李安後那個孩子就毫不停留地跑遠了,身影因為左腳有疾顯得有些跛。
李安憤憤地一甩袖,努力平靜心情,京城四公子,喬雲謹以其仁心、學識被人並稱四傑之一,自己可不能有耿耿於懷的樣子免得惹這位京中權貴不快,可今晚自己連連失誤,真是該死。
喬雲謹見著李安眼裡快速閃著的光,不喜地皺眉,這李安的功利心太重了,誠如筱揚所言,此人絕非良配。
一看喬雲謹的表情,喬筱揚就知道哥哥已經徹底把李安劃到了不可交的圈子裡,故而狀若無意地指向江面。
“看,已經有人陸續登上畫舫了。”
“確實。筱揚,你還沒有撈到蓮燈吧。”喬牧冶領會,立即焦急地望向江邊。
看到水面上早已沒了蓮燈的影蹤,接著察覺到一直盯著自己的喬筱揚,白蘞心中一緊,急急忙忙地拉著李安走了,兩人步伐匆匆,很快就消失在了岸邊,三人看了不由覺得好笑。
不過兩人確實不得不急,白蘞會來參加乞巧節就是想借著在乞巧節上風風光光地出彩一次,好消除近日來自己越演越烈的的不雅名聲。說到底都是喬筱揚那個該死的小賤人,也不知道她從哪裡請人來寫了那首詩,本來那些同情自己的人竟全轉向了喬筱揚,白蘞差點被慪死。
“筱揚,現在水面上沒有蓮燈了,你打算怎麼辦?打道回府麼?”搜尋無果的喬牧冶叼著根從水邊順來的青草,晃啊晃的,一臉“你快來求我啊“的得意神情。
“不急。”
到了此刻,喬筱揚依然不急不躁。
“行嘞,那咱就等著,真上不去也不怕啊,咱不還能看看嘛?”喬牧冶樂了,這小丫頭真夠淡定的。
喬牧冶向來鄙視那些自詡君子的人,和他相熟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根本就是個軍痞子。
然而近日才剛見識到所謂的京中四傑之一的軍神私下這幅痞子樣,喬筱揚暗歎傳言不實,不過瞅瞅身邊青衣如墨的儒雅公子,所幸眾人對哥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