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宮主很差強人意。”
“呵呵”白衣男子忍不住輕笑,絲毫不以為忤:“多謝揚兒不加嫌棄。”
“那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在滇國至今未曾有毓亟宮難為之事。”
那就是有辦法了?喬筱揚放心地不再多問,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對毓亟宮主的信任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深植。
“殛真是你的名字嗎?”突然喬筱揚如神來之筆般地發問。喬筱揚某些突如其來的想法總是讓人哭笑不得。
不過這些無奈的人中顯然不包括毓亟宮主。“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沒有坦白但也沒有欺騙。
“那就算不是。反正你總是一身白衣,以後就叫你白美人好了。”喬筱揚伸手勾起毓亟宮主的下巴,一副流氓調戲美人的樣子,“白美人兒,給大爺笑一個唄,今夜爺就翻你的牌子了。”
敢這麼調戲世人既懼又畏的毓亟宮主的,恐怕全天下也只有喬筱揚一個人了。當然如果墨九在場,估計他會二話不說直接拿手裡的冷淵劍把某人的爪子剁下來。
“呵呵”,依舊是輕笑,在外人眼裡冷漠殘忍得不近人情的毓亟宮主竟絲毫不以為忤。
喬筱揚收回手,點著小腦袋,“調戲美人果然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你老是戲弄我。”
“調戲美人確實是人間一大樂事,可是揚兒……”語氣裡帶著調笑。
“難道我不算是美人?”喬筱揚危險地挑眉,這幅皮囊與在現代的自己有九成相像,都是雪膚柳眉,櫻唇若點,若這樣還不算是絕色那天下間就沒有美人了。
“揚兒自然是絕色佳人,既然揚兒翻了本座的牌子,那今晚就由本座侍寢吧。”毓亟宮主攬過人,花影遙一運轉,不待喬筱揚回過神來,連人已經躺回床上。
“你回你毓亟宮的寢殿睡去,我這張小床容不下你這尊大神。”喬筱揚耳根一熱,聲厲內荏地瞪著擁著自己的人。
“說了侍寢,本座豈可食言?”話落,錦緞被子輕輕巧巧地揚起,嚴嚴實實落在兩人身上。
夜已深,正是好眠時刻。窗外,樹影隱隱綽綽,寧靜的草叢間蟲鳴已歇,如薄紗一般輕柔盪漾著的月光散落一地,是如此的溫柔繾綣。
果然到了第二天,那人早已不知所蹤。一回生二回熟的喬筱揚一臉淡然地從床上坐起來。咦?突然發覺自己的手邊還壓著張字條,喬筱揚拿起來近看,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季禺。
季禺?那個滇國最年輕的帝師?喬筱揚滿心疑慮,毓亟宮主為何要特意留下紙條囑咐自己去尋找此人呢?
眾人皆知,帝師季禺是天縱奇才,而且來歷頗有些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家世如何只知道季禺十歲進了院試,次年由於太傅舉薦免了鄉試,一年後參加了當年的科考,一舉成為當年的狀元,他金榜題名時也不過十三立冠而已,其後五年季禺一直在渝州擔任府尹,幾年間政績斐然,為官第六載時獲得國主的賞識被破格拜為帝師,前程似錦,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國之帝師,此人可謂人中英傑,麒麟之才。
不過喬筱揚對這個季禺可沒什麼好印象,上次為了解決軍餉一案,國主夜訪喬府,隨行的人中就有季禺,當時他可是把一整杯熱茶都故意灑在了喬筱揚的身上,所以這樑子可算是結大了。
但宮主大人親筆留書,她又哪裡敢置之不顧呢?而且恐怕只有找到這個季禺才能解決賜婚一事了。只是季禺這個帝師此刻應該在朝堂上她又該怎樣才能見到他呢?
朝堂之上,晨鐘三鳴,早已到朝的群臣紛紛各列其位,由著官階高低由上而下排位,左為文臣,右為武臣。
“下官拜見國主,國主萬福無疆。”群臣下拜。
“眾卿平身。”國主微微抬手,面有喜氣,“今日早朝之前,